第一的通讯社,所以岛国主流媒体都刊登了此篇文章。
影响力瞬间超过《旬报》,电影旬报再厉害也只是在娱乐圈,但共同社是可以影响岛国主流媒体的存在。
截然不同的说法,大概就是让观众抛开现象看本质,也是因为这报道,让本来不会看动漫的岛国精英阶层也买票看了看。
《东京教父》连带起了岛国关于流浪汉的讨论,其他黑帮、婚姻问题、人妖群体是不方便,也没有什么参与热情,但流浪汉问题,岛国网民都可以说两句。
所以形成热点讨论——
“我想起了一位华夏文豪鲁君的话: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有很多人会欺负流浪汉,只是因为流浪汉更弱。”
“很久没看动画了,认为所表达的艺术形态有些低级,但《东京教父》却给我带来了很多思考。”
“楚舜导演已做到他能够做到的全部,他只是一位导演,不是政客也不是富商,剩下该交给我们了。为什么一直说改变城市流浪汉现象,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内阁到底在做什么!”
“有的流浪汉是善良,但有的流浪汉就很让人厌恶,楚导只拍摄出了一面。”
“一面归一面,但正如楚导所说,改善这个情况需要我们自己努力,东京有全国最大的贫民窟。”
“以前楚导说我们国家是弟弟,我不乐意,感觉弟弟的称呼并不算好,当我看完《东京教父》以及对电影的评价,我认为叫楚舜导演一声哥哥,没有什么问题,华夏有句话叫:恨铁不成钢,倘若楚舜导演没有如此情绪,是拍摄不出《东京教父》这样的影片,除了鲁思·本尼迪克特女士,楚舜导演是我第二位敬佩的外国人。”
鲁思是美利坚著名的人类学家,她最著名的一本书是《菊与刀》,到现在为止,这本书在全世界范围内,也认为是研究岛国最基础的书籍。
《菊与刀》被岛国文部省列入了“现代教育文库”。
可想而知,鲁思作为人类学家在岛国人们心中的地位是暂时挑战不了的,至少光凭一部《东京教父》不成,《菊与刀》是大杀器。
上映一周,首周票房有26亿日币,冠绝榜首,甩开第二名9亿日币左右。
不少没看《东京教父》的岛国网友也加入了讨论中。
民众参与度如此高,估计厚劳省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发布公告,准备如何如何改革,然后流浪汉会很迷惑的发现,为什么突然救济粮,和打零工的工作会多了一些。
岛国社会上对流浪汉的讨论,流浪汉群体是不可能了解,有闲钱上网,甚至于有闲钱去看电影的不叫流浪汉。
绝大多数流浪汉别说手机上网,连基础的一日一餐都保证不了,话说回来本来议论“流浪汉”和流浪汉人群也没多大关系,只是对这社会现象的一个议论。
等《东京教父》的热度过去后,流浪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公众不会再关注这件事,热情是真的,想解决问题是真的,但没有人有太多时间,长期在网上纠结一个陌生人的事。
况且这陌生人还是流浪汉。
流浪汉、爱隣地区是东京政府,乃至于内阁的心头大患,不是说随随便便就可以解决的,楚舜太清楚了,所以从头到尾也没有发表任何主观看法。
“《东京教父》引发出来关于流浪汉的讨论,记者进行了街头访问,有百分之七十八的人认为政府应该给他们一个工作。”——朝日电视台报道。
岛国的舆论热情延后再提,在国内的楚舜接到两份邀请,一份是京城电影节担任评委会主席的邀请,第二份是魔都电影节担任评委会主席的邀请。
之前楚舜还给自己定了小目标,先当上A类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没想到这就来了。
虽说两个电影节一个是六月,另一个是八月,但不可能两个电影节同时担任评委主席,且不说影响好不好,就是审片投票的忙碌,楚舜都不可能忙得过来。
所以只能二选一。
论起知名度京城电影节虽然在首都,但拍马也赶不上魔都电影节,人家可是华夏唯一的国际A电影节,并且已经是走向国外了,在中东以及亚洲地区,有强大的影响力。
如果你要评价亚洲三大电影节,铁定是毫无争议的印度电影节、东京电影节、魔都电影节。
至于什么釜山电影节、曼谷电影节别拿来碰瓷,也别说曼谷电影节的先评上A类再说。
楚舜纠结的地方在于,京城电影节的背景后,后来楚舜猛的一拍脑袋,他又不是要走官导风格,为什么要管这个,所以果断接受了魔都电影节邀请。
之前段邻里是最年轻的魔都电影节评委会主席,他的记录完全被楚舜刷新了。
以楚舜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估计后面也没有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