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里一片嗜血的猩红,浑身都散发着阴冷森寒的气息!
虞香脖子上被掐出了一道红痕,脸上血色褪尽,她眼神冰冷的看着霍寒年,声音嘶哑的道,“老爷子,你看到了吗?他病得比我还重,他就是个怪物,疯子”
霍老爷子沉着脸怒斥一声,“你闭嘴!你将他刺激得还不够吗?你是不是想让他死才会将他当成你自己儿子?”
霍老爷子胸口狠喘了两口气,将管家叫进来,“送夫人回房间。”
管家将虞香推走后,霍老爷子看向阴鸷寒冽的霍寒年,苍老的眼里露出一丝心疼,“寒年,你还好吗?”
霍寒年黑眸里染着一片可怕的阴霾和猩红,他朝老爷子看了眼,高大的身子晃了晃,突然越过老爷子,朝着外面冲去。
“寒年!”
老爷子追出去时,霍寒年已经到了楼下。
不一会儿,车库里传来车子驶离的引擎声。
夜色已经深了,霍寒年驾着幻影,像离弦的箭般疾驰而去。
太阳穴如针扎般刺疼,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一个声音。
“你是个怪物,是个疯子——”
他眉心覆上了一层阴鸷,握着方向盘的大手,手背上青筋全都突了出来。
可再快的车速,也无法让他将心里的躁郁阴霾发泄出来。
车速太快,拐弯的时候,差点碰到一辆小轿车。
小轿车车主吓得魂飞魄散,按响喇叭,发出一声又长又刺耳的鸣笛声。
紧接着朝霍寒年的车追了过来。
霍寒年吱的一声将车停到路边。
小轿车车主怒气冲冲的上前砸车窗,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他妈不会开车就滚回家,当马路是你家开的吗?”
车窗缓缓降下,霍寒年侧眸,朝男人看了眼。
看到霍寒年眼底的阴霾和猩红,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特么差点撞飞我的车,你你你还有理了?”
霍寒年拿出一张支票,面无表情的递给男人。
男人看到支票上的数额,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没、没事了,你慢点开,这么好的条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可惜了——”
男人话没说完,幻影就已经疾驰而去。
翌日。
温阮醒来的时候,发现有条未读信息。
霍寒年发过来的,她以为他将滑雪地点发了过来,结果点开一看,眼里露出几分失落。
——今天有事,无法去了。
温阮看了眼发信息的时间,凌晨五点多发过来的。
她拧了拧眉,他那么早起来?还是一夜没睡?
温阮给他回了条信息:白天忙的话,要不晚上一起吃饭吧?
信息发出去许久,如同石沉大海。
温阮马上就要回云城了,走之前,还是想跟霍寒年见一面。
等了两天没有等到他信息后,她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
结果提示关了机。
温阮噘了下唇瓣,有点小小的不悦。
他怎么回事,爽约就算了,手机怎么还关了机?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叶倾语拉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等下她和温阮一同坐飞机回云城。
温阮扬了扬手机,“霍寒年电话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是不是出国出差了?”
温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可能吧!”
两人收拾好东西,从公寓离开。
到了楼下,刚准备上车,左逸从一辆黑色轿车下来,“温小姐!”
看到匆匆朝她走来的左逸,温阮停下脚步,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左助理,出什么事了吗?”
左逸向来稳重冷静,很少看到他脸上会露出惊慌和焦虑的神情。
“温小姐,最近少爷联系你了吗?”
温阮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从心里隐隐升起。
“前天给我发了条信息,这两天我给他打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温阮紧紧盯着左逸,“你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吗?”
左逸摇摇头,“前天就没有去过公司了,我今早去了霍宅,老爷子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想着也许你知道,便过来问问你。”
“我不知道啊!”温阮有些心急起来,“厉奶奶生日宴那晚他还好好的,说好第二天带我去滑雪,可凌晨五点我收到他信息,他说有事去不了了。”
“左助理,他不会无缘无故取消跟我的约会,如果不是公司的事,是他家里有什么事吗?”
左逸叹了口气,“他母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