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爹爹喝醉了,举止有些异常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为什么一向冷酷的将军爹爹,还有一向温柔的神仙爹爹也跟有钱爹爹一样,竟然能打成这个样子?
三个爹在地上横着躺的,竖着躺的。
将军爹爹的手别在神仙爹爹的背上,神仙爹爹的手穿过将军爹爹的脖子,抓住有钱爹爹的衣领。
有钱爹爹的左腿踹在神仙爹爹的右腿上,右腿踢中将军爹爹的胸口,脚上的靴子已经飞到他的脑袋上去了。
神仙爹爹的头发和有钱爹爹的头发,缠成了一个大毛团。
小团子想破了小脑袋,也没有明白三个爹是怎么把彼此团在一起的。
好有难度哦。
她扒拉扒拉小揪揪,为难地问凤寒初:“美艳爹爹,要,要把爹爹们分开吗?”
“不用。”
凤寒初回答的相当坚定,抱着闺女绕着三个师弟走了一圈:
“你什么时候见过三位爹爹这么亲密,来,多看两眼。”
一个爹醉醺醺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着师兄师弟的胳膊,吧唧吧唧叫阿宁。
玄墨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滚起来!”
“不要,不要,阿宁——”
手脚被困住的步辰:“……小糖糖,把爹爹的针拿过来。”
有这种热闹,小团子肯定是要冲在第一个的,张牙舞爪地扒拉:“针针在哪里,在哪里?”
步辰刚甩了甩袖口,把针袋露出来,结果动作有点大,扯到了被玄墨的剑勾住的头发:“嘶——”
玄墨那边也不太好过,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两个人压住,时间一长,都快感觉不到存在了。
小团子眨巴眨巴大眼睛,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一针解决了有钱爹爹,而是把三位爹爹解开。
她一个呲溜滑到地上,抬着胳膊抬着腿,解麻绳一样把三个爹拆分出来,累的小舌头都吐出来了。
下次坚决不能让有钱爹爹喝酒了,太折腾团了。
被放出来的两个爹,不约而同地踹了苏轻云一脚。
公子云成大字型呼呼大睡,被踢得翻了两圈也丝毫不知,一觉醒来的时候,看到闺女还颇为惊奇:
“糖小乖,你不是陪你宁姑姑,怎么跑到爹这来了?是不是被英俊潇洒的爹吸引了?”
小团子十分冷淡地“哦”了一声:“不是。”
苏轻云:“……”
闺女,你真亲!
小团子吧嗒吧嗒走过来,小爪爪摸摸他的脑门:
“不烫了,来,有钱麻烦爹,洗漱之后把醒酒汤喝了吧。”
宿醉后的公子云懒洋洋,眯着眼睛不想动:“养闺女千日,用闺女一时,帮爹爹洗漱。”
小团子十分快乐地答应了,搬了盆盆罐罐,准备给他清理牙齿,擦脸。
出于对亲爹的关照,她还幻化出一大堆小蝴蝶,让它们在洗漱期间为苏轻云表演解闷:
“有钱爹爹睡了一天一夜啦,看看戏精神精神叭,马上准备吃晚饭哦。”
公子云美滋滋:看,本公子的闺女年纪小小,就知道心疼爹了。
看着看着,他就从被子里坐起来了,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就是说话有点不利索:
“这,这这这都是你爹我?”
小蝴蝶们给他表演的,正是昨天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