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内斗,对本少尊和你而言,最好的时机来了。”
“凤宸月现在还在帝尊面前没走,帝尊听宫人汇报羌君的事,暂时把她晾在了一边,本少尊要你去见帝尊。”
燕归平静地问:“见帝尊,然后送死吗?”
少尊一愣:“为什么这么说,你把二十弟的尸骨掌握在手里,再和帝尊讲条件不更好吗?”
“你怕什么,你和帝尊的子母蛊相连,他再生气也不会杀了你。”
燕归一笑:“子母蛊已经解了。”
“什么?”少尊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帝尊竟然还留着你?”
燕归说:“帝尊为什么留着燕归,少尊不如去问问帝尊,这是燕归给少尊的最大诚意。”
少尊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你就不怕本少尊杀了你,在帝尊面前讨好?”
燕归一笑:“少尊不是要跟燕归合作吗?杀了我,少尊就甘心把少尊之位拱手让人?”
少尊这才放下警惕之心:“十九弟不用这么紧张,怎么说本少尊和你也是亲兄弟。”
“选择和一个毫无威胁的弟弟合作,总比放任一个强劲的对手横空出世的强。”
燕归端茶送客:“那燕归也多谢少尊的诚意了?”
少尊的眼神中的狠厉与鄙视一闪而过,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着:“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他走出泉的住所,身边立马有人跟上:“禀报少尊,里外都搜过了,并没有发现外人。”
“难道凤宸月真的只是来说二十皇子的事?”
他怀疑地回过头,又看了眼静谧的小院:“这里不比其他地方,你们仔细看守,凤宸月和萧燕归一个比一个狡猾。”
“是。”
“他走了?”
“阿月呢?”
燕归看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泉,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泉一笑:“你觉得我能伤害的了她,还是能留住她?她去找涂蒙燕了,你看,她好像也没把你放在心上。”
燕归把刀收起来:“我希望今日之事是最后一次。”
泉明知故问:“今日之事?你指的是哪一件?”
燕归根本不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泉一笑,坐在了少尊刚才坐过的主位:“你想要帝尊宫大乱,离间君臣,兄弟阋墙,弑父杀子,哪一件事少得了我?”
“现在就这么不耐烦,天长日久,以后大家还怎么合作呢,萧少主?”
回答他的是燕归冷漠的背影。
燕归走出院子,四下里一望,除草的宫女扛着锄头从旁经过:
“少主放心,少尊安排的眼线都是自己人,不会出乱子。”
燕归这才继续向前走去,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目光凝在了前方树下。
裹着红斗篷的糖糖坐在树桩上,手里在团雪球,一边一个,垒着放在了小怪的脑袋上。
燕归的心瞬间柔软,走过去,半跪在她面前:“不是说去找涂蒙燕?”
糖糖把最大的雪球放在他头上,笑眯眯地说:
“哥哥不会‘糖糖移山’,这里又这么危险,糖糖怎么能丢下哥哥乱跑呢,所以在等你一起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