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宸月也不再为难她:“你今日进宫的事,聂浮安都告诉朕了,你详细说说那群术士吧。”
萧玉婉看看聂浮安,又看看宸月:“玉婉是来告诉帝尊的,除了帝尊谁都不能说。”
聂浮安:“……”
你这是想让我死吧?
宸月:“……”
少女,你可真是嚣张。
萧玉婉也猛地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充道:
“小聂主是帝尊近臣,玉婉没有什么好瞒的,所以才据实相告。”
宸月点头:“这也没错,聂浮安是帝尊近臣,朕还是帝尊未婚妻呢,你也没什么好瞒。”
萧玉婉的脸色刷的就白了,嗫嚅着说道:“极北陆和大梁不同,后宫不得干政。”
宸月:“……”
行吧,换个问题。
她慵懒地歪在凤座里:“你父王还好吗?”
说起这个,萧玉婉的脸色是又白又红。
晋州王最近是死去活来,偏偏还是自讨苦吃,给帝尊准备的药最好全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一看就是帝尊,啊,不,女帝的手笔,就没见过这么阴险善妒的女子。
一想到父王被羞辱被折磨,萧玉婉什么也不顾了,霍然站起:“陛下——”
声音之大,气势之嚣张,把宸月都吓了一跳:“怎么了?”
萧玉婉气得脸红脖子粗:“玉婉斗胆问陛下一句,父王的病可否是陛下派人下,下的手?”
宸月敢做敢当:“是我啊。”
萧玉婉直接被她这副理直气壮给气哭了,眼泪扑簌扑簌地流。
整个大殿除了她的哭泣声,还传来了宫人的唱和声:“帝尊到——”
“吱呀——”大殿的门被推开,一身华服的燕归大踏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微抬,便看见了歪在座椅里的小未婚妻,困困的又懒懒的样子。
燕归的眼神里便浮起几缕宠溺和心疼,刚要走过去,便听见脚下一声轻唤:
“帝尊,帝尊给玉婉做主,呜呜呜……”
燕归的目光一凛,众人一片死寂,艰难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萧玉婉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膝行了两步,仰头哀伤地看着他:
“帝尊,女帝不知为何迁怒父王和玉婉,害的父王和玉婉好苦,帝尊救命——”
燕归握刀的手动了动,刚想拔刀的一瞬间,就听见另一个声音响起:“帝尊——”
他浑身一抖,再看凤座里的小未婚妻——
完蛋,妹妹开始作妖了!
宸月拎着手帕,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一边摇一边抹着眼睛上并不存在的眼泪:
“帝尊,令阳郡主不知为何欺负阿月,你要为阿月做主,嘤嘤嘤——”
话音落,就见力能扛鼎的明德女帝脚下一歪,直接摔进了帝尊怀里,哭得呜呜咽咽。
众人:“……”
完了完了,帝尊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燕归的脑子嗡嗡的,边抱边哄:“好好好,阿月乖,不哭不哭,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宸月的头都没抬,一伸手指着萧玉婉:“她欺负我。”
【作者题外话】:燕归:●| ̄|_我当时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