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是紧紧地扒拉着宸月的大腿。
燕归:“……”
“姐姐——”
宸月低头:“怎么了,阿言?”
小阿言又一指燕归:“他,凶阿言。”
宸月:“……”
燕归:“……”
阿言嘟着嘴巴,学着燕归的模样,一道凌厉的眼神杀了出来。
从眉梢眼角到嘴巴,简直和燕归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众人默默地看了帝尊一眼。
宸月则默默地捂住了头:姑姑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我们把孩子送回去得了。
她正惆怅呢,觉得腿上挂着地小娃娃又抖了抖她:“姐姐——”
“嗯?”
“阿言是不是,不该说他?”
宸月看看他,再看看燕归:“这……”
阿言难过地低下头:“姐姐别生气,阿言可以忍,只要你们好,阿言都没关系的。”
燕归:“……”
宸月:“……”
来了啊,来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它走来了。
凤寒初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朕怎么觉得这一招这么熟悉呢?朕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
宸月无力望天,救,救命。
小阿言还在继续委屈巴巴,小金豆豆顺着眼角一颗颗地滑落:
“姐姐,阿言小,说话不好听,你跟小夫夫说,不要老是误会阿言,都是阿言不好。”
燕归扫他一眼:“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本尊说?”
阿言瑟缩了一下,躲到了宸月身后,耷拉着脑袋哭哭:
“对,对不起,阿言,怕你,误会阿言,然后和姐姐,吵架,呜……”
燕归捏了一下手指。
宸月看见了,赶紧拉住他的手,小声说:
“冷静,你一根手指头就把他戳死了,宁姑姑就俩儿子,不禁戳。”
玄宁从靖安公府回来的时候,明显觉得气氛不太对,还特意问了句:
“出什么事了?”
宸月赶紧把人弄走:“没有没有,挺好挺好。姑姑您有事没事,最近都别来帝尊宫。”
实在是怕你两个儿子不够夫君哥哥戳,一手一个。
玄宁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小阿言得意地对燕归吐了吐舌头。
“阿言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怎么养成了这样一副性子呢?”
回了帝尊宫,宸月依偎着燕归在邀月台上看雪,握了握拳头:
“以后咱们的蛋要是这样,有一个敲一个。”
燕归那叫一个心虚:“阿月是,是很讨厌这样吗?”
以前这种事,他可也没少干,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抹一把冷汗。
宸月笑眯眯地看着他:“也不是啦,夫君哥哥这样做就很可爱,想摸摸头的那种。”
燕归颤抖了一下眼睫毛:“哦?”
宸月得意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哼哼,我,可聪明啦。”
“是吗?”
燕归点点她的小鼻子:“那夫君是不是要感谢夫人的聪明?”
“好说好说,呀——”
宸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猛地一轻,就被燕归打横抱起。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那夫君现在就去好好谢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