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闹事咱们就把事情闹的大一点,我看看最后是谁下不来台。”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立刻有人从后头蒙住了那个刺客的头,将他拖了下去。
“我的身份肯定是被谁抖落的出去,那些老贵族新贵族们在我手底下血本无归,不当面一刀捅死我都算是沉得住气的。”小宋翘起二郎腿:“不过他们到底还是太天真了,本来我还给他们留了余地,现在嘛他们就算是给脸不要了。”
“宋大人,明日真的回辽新都?”
“回,不光要回,还要高调的回,要讨个公道。”小宋拍了拍胸口:“找咱们金郎讨这个公道。”
“啊?”小鱼一愣:“这……”
“不懂了吧。”小宋哈哈一笑:“咱们就咬死是咱们金郎干的,不给个交代就不松口。我看看他怎么给我这个交代。”
“借刀杀人……”
小宋没有回答,只是揉了揉小鱼的脸蛋:“休息吧。”
“嗯……”
“真的不跟我挤挤?”小宋钻上马车之后探出头来对小鱼说:“来啊。”
小鱼侧过脸笑着摇起了头。
而第二天一早,小宋真的调头重返辽新都,而他遇刺的消息也在他距离辽新都还有一百里地的时候传到了辽国皇宫,一并传到的还有那封讨贼檄文。
佛宝奴坐在书房中,脸色阴沉的看着那封檄文,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那表情甚至比她提起凳子揍人时要恐怖一万倍。
上书房中落针可闻,几个大贵族都站在那,金郎自然也不例外,他的表情要比佛宝奴的还要阴沉。
根据通传的内容来看,宋北云返回来是找他讨要说法,但实际上他比谁都要清楚,这是宋北云在逼迫他把这件事摆平,而且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如果他不能摆平,宋北云自己来。
而如果等宋北云自己来的话,他一个宋臣可就不会顾及辽国官场到底会有怎样的动荡了。
“诸位。”
佛宝奴缓缓抬起头,嘴角竟是露出笑容:“都来说道说道,朕不知究竟是何人会干出这等事情,但朕知道这件事很快便会水落石出。”
见下头的人没有一个吭声的:“我知道你们中有人对宋北云恨之入骨,是因为他让你等多年的经营付之一炬。但你们用这种招数,却是愚蠢至极。你们真的不打听打听这宋北云是谁吗?”
佛宝奴好气又好笑,狗男人老早就与自己说过,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暗杀、刺杀、绑票,这等下三滥的诡计带来的只会是仇恨和战争。
而如今有人对他下手了,他也在一百里之外了,佛宝奴估计这件事他会闹的很大很大,大到自己不杀一批人就不能了结。
她真的想拜托自己手底下这些废物,不要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耍小聪明了,没有用的,最终还会把自己和一众人的小命搭进去。
“陛下,宋北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故意刁难罢了,他有何证据?”一个北院的大贵族突然出声说道:“我们只要一口咬死没有干便是了。”
“证据?”
南院大王拳头握紧,这些人里他最了解宋北云,他办事情还需要证据?开玩笑呢吧,而且现在证据就在佛宝奴手中,怎么?让堂堂辽国陛下把这白纸黑字给撕了?然后百般抵赖?
果不其然,佛宝奴瞪大眼睛扬起手中的纸:“这是不是证据?”
“只要陛下将它付之一炬……”
“混账!”
佛宝奴拍案而起,抄起手中的砚台就砸向了那个耶律家的大贵族:“我耶律家怎就出了你这等蠢货!给我滚!”
被砚台砸破了头的大贵族在宫人的搀扶下,一脸惶恐的走了出去,而佛宝奴继续说道:“还有何人想来个毁尸灭迹?”
其他人纷纷低下头,其中不少人都怨恨刚才那个蠢货的口无遮拦。
人家将证据递给辽国皇帝,这件事便上升到了国格之体,大辽一国的国格岂容践踏?还付之一炬,开玩笑的吧?真的是辽皇陛下把这封信付之一炬了,辽国注定永远都是一个下三滥的国家了,拿什么跟大宋争那天下第一?人无信尚且不立,何况国乎。
“不着急。”佛宝奴呵呵一笑:“在临安侯明日便抵达了,你们都有机会一睹其风采的,不着急不着急。你们不承认没关系,到时若是让他查了出来……”
佛宝奴没说结果,只是轻笑着环顾四周,而金郎的眼睛更是如鹰隼一般环顾众人,若是真的查出来,宋北云绕他们狗命,自己都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混账!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静候佳音。”佛宝奴笑着起身,然后突然将案台上的东西全划拉到了地上:“到时候别怪朕护不住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