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
“马场里的汗血宝马相较于以前少了大半,这是打算撤走么?你们能去哪儿呢?这几年我也不是没有查过的,葛行,你是吴国葛氏家族的传人,是也不是?”
忽然提高的声音,带着几分杀气,令葛行的亲卫们有些惊惶难定。
葛行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抬起头来看向李三福,“没错,我正是吴国葛氏家族的后人。”
“我爹当年死在燕国人手上,我们要撤出中原,无可厚非,怎么你们要反悔么?五年期限已经到了。”
“不反悔,但这五年里你在陵城的马场养大的马都将是陵城的,你不能带走。”
李三福的手放在刀柄上摩挲着,眼神凌厉的盯着葛行,两人之间似有某种交锋和较量。
一时间牢前的气氛很紧张。
“也行,我可以将那些马还回来,但是,城主这么绑着我们,又做何解释?”
葛行的眼神在他们几人的绳索上看了一眼。
白锦接了话,“我正要问你们呢,今天在红袖坊,你们为何要对付我?我养你们在陵城五年,倒是养出仇来了?”
说到仇字,葛行咬了咬牙,盯着白锦,虽没说话,但那眼神却是从没有过的戾气,莫非还真养出仇来了。
“这样好了,你们说说,我哪一点儿做的不周到了,我按着协议上的来,从来没有骗过你们半分,吃穿用度,哪一样少了?”
葛行身后的几名亲卫心头有些难受,说起来这也是上一辈的恩怨,他们的父母亲人早已经没了,他们在奔波中长大,少了几分切肤之痛。
“你是位好城主,但有些事不一定非要是你的问题,我在红袖坊,并没有出手,不是么,城主。”
葛行挣扎着手腕。
白锦能感觉得到,葛行身后的几名亲卫并没有什么恶意,看到她还是以前的恭敬模样,唯葛行有些变了。
于是白锦灵机一动,对赵祥说道:“既然没有动手,想来也是误会,当时情况太乱,是我没有看仔细,那就放了吧,毕竟为我陵城已经养了这么多年的马,不容易。”
葛行一行人脸色微变,还真就这么放了他们?
赵祥有些犹豫,他看了白锦一眼,还是将他们给放了。
葛行一行人向白锦行了一礼,这就出了牢门。
人走了,赵祥来到白锦身边,小声问道:“城主,可要派人跟着?”
白锦摇头,“他们会察觉,现在就派人赶紧出城,将马场的汗血宝马全部转移,没了这些,他们走不脱。”
配种的宝马,是他们养马人的根基,这也是他们的把柄。
李三福听到这话,立即说道:“媳妇,我去吧,我带着新兵去一趟,也让他们见识见识。”
白锦应了一声好,赵祥还是留在城里,这几日不会太平呢,燕帝不寻出来,他还会在城里动手脚。
李三福才回城又翻身上马出城去了。
陵城似乎看着还挺平静的,葛行一行人出了牢门后转眼就消失在街头,不知道去向。
有间客栈里,刘雄凯和廖亮亮刚从外头回来,上楼之时,忽然遇上一位穿着黑衣带着斗篷的男子,他的容貌隐在帷帽里。
刘雄凯见到这人,脸色微变,悄无声息的让开一旁,那人先下楼,却在经过两人身边时,看到了廖亮亮腰间佩戴的玉佩,黑衣男子停下脚步。
“阁下留步。”
黑衣男子将刘雄凯两人叫住。
刘雄凯停下后,脸色变了,这人,他刚才那一眼中已经认了出来,正是先前他蹲在画屏后听到与葛行秘密的燕国皇帝。
他竟然还敢在客栈里来往,就不怕守城军发现,就是不知他是怎么逃离红袖坊的。
“阁下这长相有些面善,不知二位从何处来?”
又一个问他们来处的,廖亮亮提了心,他下意识的将玉佩用袖子遮住。
刘雄凯却是哈哈一笑,声音嘹亮的开口,“我们是北边来的商人,来陵城做生意的,阁下这帷帽有些特别,硬是看不到长相。”
带帷帽自是为了遮住面目,他倒是说话风趣,彻底的激怒了燕帝。
此时客栈里的不少客人朝他们看来了,对燕帝这一身装束多少有几分探究,燕帝只好一甩袖口先行离去。
而刘雄凯与廖亮亮却是疾步上了楼,等二人入了客房,门一关,两人才停下脚步。
刘雄凯嘘了一口气,看向廖亮亮说道:“你可知刚才那人是谁么?”
廖亮亮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刚才他的眼神盯着这块玉佩时,他心头存了疑,同一日,这块玉佩被两人注意上,可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