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骗宝儿,宝儿以后就再也不相信娘了!”
说完还要拉钩。
谢如玉都依了他。
反正拉钩什么的,信则有不信则无,至于宝儿说的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好了。
再说,她说的也不全然是胡说八道,骗小孩。
宝儿听了谢如玉的话,将想爹的事默默地藏在了心里,怀揣着与爹很快就能见面的美好愿望,渐渐进入了梦乡。
谢如玉在床前守了一会儿,给他掖了掖小被子,落下一个晚安吻,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着许久没去空间收拾菜地了,正好也懒了半个月,趁机去空间里活动活动筋骨。
让雁书她们也早点休息,关了门便进了空间。
先去将泉水装满玉瓶,才楼拿了工具出来,正准备撸袖子干活,忽然听到敲门声。
空间隔绝外界,但并不隔绝外界的声音。
就好比她人在空间里,但听到的范围就如她还在房间里一样。
忙从空间里出来,将被子盖好,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才出声问是谁。
“小姐,是我,雁书。”
“我都躺下了,什么事?”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才听雁书道:“小姐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什么意思?
想了想,谢如玉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把门打开:“去看什么?”
“这”雁书一脸说不出的古怪,“小姐,刚才骆叔从外面捡了个人回来。”
捡了
个人?!
“什么意思,骆叔捡了个人?什么人?”
当时来乡下,父母不放心,几乎把能带的都给她带上了,伺候的丫头,做饭的厨娘,还有保护他们母子安全的护院,就连骆寒也给派来了。
“是承起公子的随从,那个叫甲一的。”
啥?
谢如玉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这得是多大的孽缘啊!
“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骆叔的房里。”
谢如玉当即杀去了骆寒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个人,屋子里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走近一看,不是甲一又是哪个?!
此时甲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缠着绷带,再一联想屋子里的血腥味,只一瞬间,谢如玉就确定了,他应该是受伤了。
而且怕是伤的还不轻。
果不其然,谢如玉猜的不错,甲一的确是受伤了,也的确伤得不轻,好在骆寒本就是习武之人,在雁书将谢如玉请来之前,已经简单的为他处理好了伤口。
“人不会死吧?”谢如玉忧心忡忡道。
骆寒:“应该不会,我给他看过,没有致命伤。”
只是伤势有些重,伤口也颇多,且根据他的经验,甲一身上的伤都是刀伤,而且,不是出自一把刀!
只不过怕吓到谢如玉,就没有说的那么详细。
听到不会死,谢如玉松了口气。
不会死就行,若是死在了这里,且不说晦不晦气,就说他们能不能说得清楚都是两说,毕竟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