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周全,在一切未明朗之前,你所担心的问题,不会发生。”
谢如玉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她之前的话。
抽了抽嘴角:“所以说到底,你还是不会放我们离京,对吗?”
姬寒莳没有作答,只是捧起她的脸,自己的鼻尖抵上她的,“你的小心思,我多少能猜些出来,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你谁也等不来,安心住在这,若是住的腻烦了,我安排你们去别处住。”
谢如玉捕捉到接连出现两次的关键词:“什么叫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什么意思?”
“我还有事,先走了,待明日我再来看你们,代我同宝儿说一声。”
说罢,姬寒莳趁着谢如玉没防备,快速的偷了个香,然后转身往外走。
又被他占便宜,又是这样的顾左右而言他!
谢如玉一把火蹭地窜上来,“狗男人你给我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点,别弄得这么不清不楚的!”
狗
姬寒莳脚下猛地顿住:“我叫姬寒莳,字承起。”不叫狗男人!
谢如玉:“”
“你给我站住!”
见他走到门口了,谢如玉急忙扑过去把他拽住:“你说的事情明朗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我说的也很清楚。”
拿掉她的手,姬寒莳不怒反而冲她笑了笑,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谢如玉气得去桌前抄了只茶盏,对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狠狠的扔了过去。
啪。
回应她的只是茶盏落地开花的声音。
谢如玉简直要气炸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这么生气过,活了两世,她自觉已经没有什么人或者事能让她大动肝火,哪怕当年被人打晕和谐,她也不曾这般气恼过。
好样的。
姬寒莳是吧!
狗男人!
谢如玉回到房间时,依旧气呼呼的。
宝儿扑过来问他爹呢。
谢如玉怕自己迁怒到儿子,没有理他,直接让骆寒带出去,自己则趴在床上生闷气。
她就不明白了,不过几个月不见,这狗男人怎么变得比之前更加狡诈了?不但如此,且把她的心思摸得那般准,连她在等放她出城的人都能猜得到,怕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还有他那句话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委实让她介意,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大好的感觉,好像
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最关键的还是男人的态度。
谢如玉趴在那,将前后见到男人的情景一一捋了一遍。
之前还没发现,这么一捋,才发现,从那日在瑞芳斋见到男人,男人表现的就很反常,明明之前在榕城都和他说明白了,他却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肆无忌惮,且又理所当然的占她便宜。
还有他看她越发直白的眼神,纵然是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谢如玉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