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管如何,都没有一张证明来得确定,可架不住人家不愿意,不愿意做dna检测,准确的说,不愿意认她。
甚至把她当成准备上门分家产的叵测之人!
没错,她的父母家庭条件还不错,在那个三线城市有三套房,没有外债,小有积蓄,所以,他们便把她当成去讨债的。
哪怕历经一世她也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大雨,和情深深雨蒙蒙中依萍去陆家要生活费挨鞭子一样的大雨。
只不过她比依萍要幸运一点点,她没有挨鞭子,且还得了一万块钱。
“这是一万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拿着这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有一点,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我们一家的日子很平静,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反正你也长这么大了,养活自己不是问题,你就当我们死了,而我们也当你死了”
如他们所愿,从那以后她就把自己彻底的当成了一个孤儿,父母呢?
无父无母!
后来,她也如他们所愿,真的死了,并穿越来了这里,成了谢郎平夫妇的女儿。
一开始,她的心的确是一颗石头,后来,它被他们夫妇俩捂热了,那时候她才知道,其实这世上,还是有人疼她的。
前世她看尽人间烟火,也看尽人性百态,深知,没有谁对谁好是应该的,即便是亲生父母也一样。
所以,她从不相信那些说会把宝儿当成自己孩子一样对待的男人,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还是那句话,当年她既然把宝儿生下来了,便会为他负责到底!
日光下,谢如玉搓了把脸。
说实话,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何她的生父和生母会对她如此无情,连一点点的爱也不愿分给她,吝啬到了极点,甚至不惜污蔑她的认亲是为了金钱。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她现在有父母,她的爹叫谢郎平,娘叫郭凝。
他们养她小,她便陪他们老。
这边厢谢如玉的情绪被前世的种种破坏殆尽,而另一边回东宫的马车上,姬寒莳的心境也不曾好到哪里去。
“找他做什么?杀了他报复?还是在将他大卸八块之前问他为何要打晕我,强、暴我?亦或是要我感谢他,谢谢他的贡献,让我生下宝儿?”
“我不该恨吗?”
哪怕过了这么久,谢如玉那满含讥嘲的话语,依旧不知疲惫的在他耳边循环。
姬寒莳靠着马车壁,清隽的脸上平静无波,但他垂放在两侧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无一不再昭显出他此刻远不如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他承认,今日是自己着急了,明知她嫉恶如仇,却还是在听到她拒绝他的莫须有借口时忍不住拆穿,与之摊牌。
说来,他并非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已经开了口,自然要告诉她四年前
可在听到‘强、暴’那两个字眼时,所有的决定霎时间溃不成军,以至于最后落荒而逃。
想到她吃什么也绝对不吃亏的性子,姬寒莳心头沉甸甸的。
罢了,慢慢来吧。
不然,又能如何?
难不成,以‘强、暴、犯’的身份,与她摊牌,告诉她,他就是她口中的‘强、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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