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猝不及防的,琼华听到这样一句话。
“不,不是寡妇?”
不可能啊,如玉姐姐亲口说自己是寡妇,怎么可能不是?
姬寒莳没有说话,走到桌前坐下,“把画给我。”
琼华依言将手中的画还给了他。
姬寒莳打开,铺陈在桌子上。
看着画中相貌如出一辙的母子二人,鸦青睫毛垂下,漾出片片阴影。
“她不是寡妇。”他再度说道。
琼华不认为自己太子哥哥会和她开玩笑,既然这么说,那么定然错不了,可如玉姐姐不是寡妇,她为何要自称自己是寡妇?
如果不是寡妇,那她也已为人妇,不然宝儿是哪儿来的?
当然,除非宝儿不是她的儿子。
看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画中的谢如玉和宝儿,琼华当下便否定了这一猜测。
也或许,有些事压在心头太久,或许琼华为谢如玉着想的一举一动,或许
姬寒莳轻出了一口气,终于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宝儿是我的儿子。”
琼华:“!!!!”
琼华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需要坐一会儿消化消化。
而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姬寒莳说完便没有再管她。
黝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画作。
这幅画是在他从榕城回来后作的,原本,他没有想画上宝儿,可在画谢如玉到一半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将站立式改成了坐势,后又画上了宝儿。
直到得知谢如玉便是四年前在曲州被护卫抓去给他当解药的女子,而宝儿就是他儿子,这才恍然于自己过去的诸多鬼使神差,以及那些情不自禁。
原来,这便是父子血缘。
难怪在榕城的西大街,第一次被宝儿抱住喊爹的时候,他会觉得莫名的亲切,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对小家伙多了些许的耐心和柔软。
那时候他还不明白,只当宝儿长得讨喜,现在才明白,那便是血脉亲情!
即便互不相知,父子天性也会让他们彼此亲近。
互不相知
想到想什么,姬寒莳皱了皱眉。
不是互不相知,宝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喊的就是爹!
当然,他不会认为谢如玉知道他便是四年前的男人。
连谢如玉都不知道的事,宝儿是怎么知道的?也许当时他会觉得小家伙从小没有爹,或许谢如玉有亡夫的画像,而他与宝儿的亡父相像,所以才会被喊爹。
可这般的猜测,是在完全不知道真相前。
现在他已经全部知道了,而这样的猜测,自然也尽数被推翻。
还有上次,他带着宝儿从榕城回来
正当姬寒莳想着,忽然听到琼华呢喃自语:“难怪宝儿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喊我姑姑,原来”
“你说什么?”
“啊?”
姬寒莳大力握上琼华的肩膀:“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哦哦哦,我说,宝儿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叫我姑姑”
姬寒莳慢慢松开琼华。
想到什么,素来沉稳的他,急声唤殿外的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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