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的计划作废。
“小姐?”骆寒颇感意外。
谢如玉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从明天开始,你们也不必再出去‘找房子’了。”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继续装样子了。
至于其他的,她现在也乱得很,所以便什么也没有多说,就回了房间。
与此同时,英国公府。
闻人思敏将谢如玉安置好回来不久,正与老太君说着话,下人便来报,韩夫人又来了。
闻人思敏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就说老太君在歇息,没有空招待,送她去二夫人那儿。”
下人领命退下了。
“老四家的,你今儿个脸色不大好,可是出去了一趟不顺心?”老太君将闻人思敏的焦虑烦躁看在眼里,如是关切询问道。
闻人思敏下意识的张口将种种道出,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摇摇头,“许是有些累了,劳母亲担心了。”
“既如此,你便早些回去歇着吧。”老太君善解人意道。
闻人思敏应下,告退离开了。
“老太君,四夫人看着像是有心事。”前脚闻人思敏退下去,后脚夏嬷嬷便如是判断道。
老太君抿了口茶,“是有心事。”
从昨日回来,她便瞧着闻人思敏心事重重,今日回来又是如此,老太君虽然人老了,但是不糊涂,自然也瞧出来了,闻人思敏有心事。
至于这心事,如果她没想错,应该与谢如玉有关。
闻人思敏前后两次外出,俱是去找谢如玉,很显然,就算与谢如玉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
“算了,随她们去吧。”老太君摆摆手,不愿在此事上多做纠结。
这时,下人又来报,韩夫人不满将她塞给二夫人,正在前头闹着呢,还说什么,若是今日不让她见到谢神医,她就不走了。
听着这番耍赖的话,老太君哼了哼,吩咐道:“分别派人去姚家和韩家,让他们来人把她接走!”
“是!”
待下人退下后,夏嬷嬷便对老太君说:“老太君,这么下去不是个法子,那韩夫人见不到如玉神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善罢甘休又如何?难不成让她见如玉?”
老太君的一句话,倒是将夏嬷嬷给噎住了。
过了好半天,才又道:“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可,说不准”
“说不准什么?你怎么也跟着糊涂起来了?!”老太君沉声道:“她是个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那就是个没救了的主儿,谁看也不好使,如玉不是神仙!”
如果韩夫人是个愿意接受事实的人,倒也引荐一番未尝不可,就权当是行善事了,可关键是,她不是!不但如此,她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若非她先生恶意,给妾室下绝子汤药,抹杀了幼小稚童的生命,也不至于遭到反噬,报应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韩夫人是什么样的人,谢如玉不清楚,他们却是一清二楚,对于国公府都尚且耍赖到如此地步,若是真让她见到了谢如玉,指不定会发生怎样不可预估的事。
“老奴糊涂了,还是老太君看的明白。”夏嬷嬷连忙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