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焕颜膏的泉水,当初她离开榕城时,只留下了几个月的量,如今算下来应该也所剩不多了,现下郭氏也来了京城,无人再制作,不暂停售卖也别无他法。
下午,好不容易团聚的一家四口聚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晚间,谢郎平将宝儿接走,郭氏则与谢如玉睡。
关上门,熄灯后,母女俩面对着面聊天。
多数是郭氏问,谢如玉答,只不过,许多都被她三言两语的带过,忽略那段时间的纠结和煎熬,专挑好的说。
期间,将英国公府对她的帮助说给郭氏听。
听完后,郭氏点点头,“如此说来,明日我和你爹该去那什么公府道谢。”
随即郭氏在心里盘算着要带真没谢礼过去。
好在他们此次过来京城,带了不少的东西,其中也有些榕城的地方特产,虽然不怎么值钱,但也算是他们的一点心意。
之后,谢如玉又将宝儿认闻人思敏当干娘一事简单说了一遍。
“应该的,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多的忙,且又不嫌弃不过,听你说那什么公府在京城很有地位,算起来,倒是咱们占便宜了。”
郭氏虽然只是个小妇人,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来京城,但她并未不通人情的闭塞妇人,远在千里之外,也曾听说过顾家的大名。
“娘,我与思敏相交,并非看重彼此的地位,只是彼此这个人,不存在什么高攀不高攀的。”谢如玉如是说道。
“说的也是,但是吧,咱们也不能厚脸皮的将人家对咱们的好当做理所当然,你们继续交你们自己的,我和你爹谢我们的,礼节是不能丢的。”之前他们在榕城,对此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现在,既然都来了京城,更知道了这其中的曲折,总不能知道了当做不知道。
于情于理,都该登门拜访道谢。
“明日你便带我和你爹过去,此事就先这么说好了。”
谢如玉点点头,应了下来。
“对了如玉,你跟娘透个底,你现在和承起算是定下了吗?”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
虽然她一直没问,女儿也一直没提,但从女儿在京城置办宅子,且在与宝儿团聚后,一直不曾回去,以此便能看出,女儿的心意。
但猜测终归只是猜测,到底还是要她一句话。
“如果你们定下了,我和你爹也好早做准备才是。”她和谢郎平成亲这么多年,就只有谢如玉一个女儿,承起是京城人士,定不会去榕城,而女儿要嫁来京城,他们两口子总不能与女儿分隔这么远。
这几年他们夫妻俩也积攒下不少的家底,来京城安家落户也不成问题,只不过谢家的底子在榕城,他们若是也搬来京城,那些生意自是要处理安排的。
所以,郭氏跟谢如玉睡,一来为的是母女俩好生说说贴己话,二来也是要她一个准话。
这个问题,倒是将谢如玉问住了,在感情上,应该算是八字有一撇了,只是到底后面会如何发展,她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