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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的话,刚才他为何不说?”郭氏皱眉。
刚才,姬寒莳并没有说这些,只是说他四年前外出之时遭了算计,在路过曲州的时候糟蹋了谢如玉,只是时间久远,故而才没有认出来云云。
而对于自己不清醒,负责此事的是他随行的护卫却是一概未语。
他若是说了的话,他们夫妻俩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谢如玉耸耸肩:“估计是他觉得,不论怎么说都是他的错,而且,就刚才的情形,即便他说了,您二老估摸着也只会当他在找借口。”
不可否认,谢如玉一针见血。
仔细想想,的确,如果在刚才的情形下,他们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认为姬寒莳是个没有担当的人,是个只会推卸责任的人。
说白了,人在气头上的时候,是听不进去话的。
而现在,罪魁走了,在经过调节之后,情绪也冷静了,再加上面对的是自己的女儿,下意识将情绪稍作收敛。
自然而然的,就把话听进去了。
“可是不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不是他跟你说的?”郭氏持怀疑态度,如果是姬寒莳跟谢如玉说的,那么,这其中的真实度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知女莫若母,同样的,知母莫若女。
谢如玉很清楚郭氏在想什么,说道:“不是,京城门阀众所皆知,太子殿下四年前在外遇到埋伏,丢掉了半条命,抢救了很长时间才救回来,这一点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虽然已经过去了四年,可到底只是四年,稍稍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至于我为什么会将他的心理知道的这么清楚”
说到此,谢如玉顿了顿。
她不是姬寒莳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不过,自他们摊牌之后,姬寒莳看向她的眼神,就带着一丝丝的愧疚。
这一点,也是骗不了的。
“如玉,你现在是在为他开脱吗?!”郭氏眯眼问她。
谢如玉一僵,“开脱算不上,只不过实事求是罢了。”
“实事求是?”谢郎平看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勤快到说这么长的实事求是?”
谢如玉一噎。
许是谢郎平的眼神太过于犀利,这一刻,她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而她的行为,落在谢郎平夫妇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
夫妻俩对视一眼,默契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女儿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眼神,也是骗不了的。
可该要弄清楚的还是得弄清楚,如若不然,待到日后,再发现是个乌龙,对谁都不好。
“好,我和你爹就权当当年他不知情,可你刚才也说了,他当时是迷糊的,而当时的护卫又都死了,那他又如何肯定,就是呢?”
这个问题,不只是谢郎平夫妇想到了,当时在与之摊牌时,谢如玉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这个疑问,并且借由此事,试图将这一切尽数推翻。
只不过显然,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