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见郭氏越说越不像话,谢郎平出声道:“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还说了做什么。”
说话间,谢郎平撇了眼谢如玉,示意郭氏别再说了。
郭氏也知道,如今谢如玉和姬寒莳诸事已定,再说过去和钱良的事,委实不大合适,他们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算了,若是被太子听到了,这误会就大了。
可道理明白归明白,郭氏的心里就是不痛快,尤其是想到钱善刚才以及过去的所作所为,她就气的牙根痒痒。
她的女子,自己都舍不得骂她一句,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凭什么骂她的女儿?她怎么敢?
但凡是她女儿做错了也就罢了,可事实上,她的女儿一直在退让,是那钱善在那得寸进尺!
“郎平说得对,以前的事就别再说了,对如玉影响不好。”老夫人也忍不住的多说了两句。
老夫人的面子,郭氏还是给的,瘪了瘪嘴,“我这不是气糊涂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吗。”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更应该克制自己,管好你的嘴。”谢郎平压低声音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京城,不是榕城,谁知道会不会有隔墙有耳?”
“你刚才那番话若是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如玉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且还当着晚辈的面,被谢郎平如此数落,郭氏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老夫人是长辈,她自不好说什么,可谢郎平不一样,是她的丈夫。
自是忍不了。
正当郭氏要怼回去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小武跑了进来:“老夫人,老爷夫人,两位小姐,姑爷,太子来了,正在门口下马呢!”
这话一出,众人俱是吓了一跳。
彼此间面面相觑,不禁感到心虚。
相较于其他人的不自在,谢如玉这个当事人反倒跟个没事人似的,凉凉道:“来就来呗,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郭氏气闷,过去戳了下她的脑门:“你呀,就是没心没肺,估计着是太子听说钱良来了,这才过来的,待会儿见了面好好说,千万别吵架啊。”
也不怪郭氏多想,主要是姬寒莳来的太凑巧了。
你想想,前脚钱良刚走,后脚姬寒莳就来了,刨除中间来回报信的时间,再对上此时,这不是明摆着吗?
事实证明,郭氏确实也没有多想。
姬寒莳匆匆过来,正是因为听到暗卫报,榕城来人了,且来的还是谢如玉曾经的追求者钱良!
所以,一听到消息,他就从东宫赶过来了。
可谁知道,他赶来谢家后,并没有见到钱良。
不由地四处看,试图寻找钱良的影子,以及痕迹。
“找什么,跟做贼似的。”谢如玉憋着笑,佯装什么也不知,纳闷的问姬寒莳。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郭氏不轻不重的训了谢如玉一句,随即跟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各人皆找借口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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