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到闻人思敏的情绪变化,老太君狠狠的掐了下她的手心,示意她冷静。
到底不是毛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在永悦引路去远惠院子时,闻人思敏便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和永悦一样,远惠也对老太君的到来感到十分的意外。
在听完她母亲永悦的解释后,远惠眼眶有些红道:“我何德何能,竟被如此惦记着。”
“好了,你也别太激动了,过去躺着吧,药水如玉都给我了,方法也告诉了我,今日便由我来给你治疗。”
老太君道。
远惠点点头:“有劳老太君了。”
半个时辰后,老太君抹了把汗,“可以了。”
完成了谢如玉托付的任务,老太君并未久留,留下一句三日后再过来,便带着闻人思敏离开了。
把人一直送上车,永悦才匆匆回来,抓着远惠问:“刚才老太君给你敷脸的药水,和之前谢神医给你敷脸时用的药水一样吗??”
“母亲您为何这么问?”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一样!”
“应该是一样的。”
“什么叫应该啊!”
远惠解释道:“母亲有所不知,如玉姐每次给我敷脸用的药水是没有味道的,但每次敷脸时都很清凉,刚才也是没有味道只有清凉。”
闻言,永悦放了心,“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母亲如释重负的模样,远惠睁大眼惊呼道:“母亲,您不会是在怀疑老太君……”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的脸好不容易大好了,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永悦也知道,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没办法,她不能拿女儿的脸冒险,也冒不起。
“母亲,谢谢您。”远惠将头搁在永悦的肩膀上,轻声撒娇。
这一幕,让永悦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看着比往日更明亮开朗的远惠,不禁心下庆幸但又觉得可惜,女儿能有今日,当属谢如玉大功。
可如今,她还未来得及谢她,便出了这等事。
此时此刻,永悦的心情就如同子欲养而亲不待一样一样的。
如果谢如玉知道,永悦把她当‘娘’,心情定然会十分的微妙。
当然,她不知道。
……
与此同时,回国公府的马车上,闻人思敏再也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老太君,是不是宝儿没死,如玉没疯?
老太君这次没有再无视置之,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太君斜睨激动的闻人思敏。
“其实我一直都不曾怀疑过,直到今日,我看您一个人出门,连夏嬷嬷都没带,便觉得奇怪了,再加上宫里的高妃声称如玉给她下毒,且她毁了容,所以,儿媳便怀疑了。”
“然后你就将沈太医叫来了家里?”
闻人思敏挠挠头,“您也别怪我,不过您放心,我很小心,绝不会让人起疑。”
对此,老太君倒是不怀疑,自己儿媳妇什么样,她清楚。
便让她接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