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品母女都回了阮家,也算是苦尽甘来吧。”
说到阮夫人和阮品母女二人,郭氏便忍不住的叹息。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们。
只是吧,有些伤害已经铸成,永远也改变不了。
“不说这个了。”
许是这个话题太过于压抑,郭氏主动换了话茬,“对了,你出门的这几个月,远惠郡主经常过来,不得不说,那姑娘变化还真挺大的啊。”
“哦?”
谢如玉好奇的挑高眉梢,算下来,她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远惠了,自宝儿出事后,远惠脸部的后期治疗她都托付给了老太君。
离开京城前,老太君便曾同她说过,远惠的脸已然痊愈了,当时她走的匆忙,倒也没来得及看看她。
“她的脸现在如何了?”
“我瞧着是好了。”一直也不见复发,且脸皮很光滑,以前的坑都不见了,现在远惠的脸,活脱脱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又白又嫩,仿佛掐一下就能掐出水来似的。
“她每次来都做什么?”
“来看看我和你爹,有时候带些东西过来,来的不勤,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郭氏没有说的是,一开始她以为远惠过来,是因为高妃母子垮台,她们想从这边入手搭上太子,但后来发现,委实是她想多了,每次来的都是远惠,永悦倒是没有过来。
而且每次过来,远惠其他的一概不论,只是关心他们老两口的身子。
她记得有一次,远惠过来的时候她正感染了风寒,她便给她端茶倒水喂药,当时她问过她,为何要做这些。
至今郭氏还记得当日远惠说的话。
她说:“如玉姐于我而言如同再造,从我叫她姐的时候,她就是我的姐姐,她现在出门在外,作为妹妹理应帮她尽孝。”
也是自那开始,他们与远惠开始亲近,而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对远惠的性情为人多少也有所了解,本性不坏,只是被宠坏了。
正如谢如玉之前说的,浪子回头金不换,谁这一辈子没做过几件坏事,只要知错能改,就有改过从新的机会。
远惠便是如此。
这一晚,谢如玉房里的灯一直亮到了后半夜。
她们母女促膝长谈,直到困极方才睡下。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然不见郭氏。
谢如玉揉了揉酸胀的额头,唤来了雁书。
洗漱后去了前厅,郭氏他们都已经早早用过早饭了,谢如玉的早饭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简单的清粥小菜。
“昨晚吃的有些油腻了,今早儿便清淡些。”郭氏嘱咐道:“你也别吃的太多了,待会就该吃午饭了。”
谢如玉起来的时间点有些微妙,再有一个时辰便是午饭时间,可若是不吃便会难受,可若是吃多了,午饭就该吃不下了。
所以折中一下,少吃点,稍稍垫垫肚子即可。
谢如玉回京的消息,很快便传扬开了,当然,也是因为太子回京了,所以自下午开始,谢家来客络绎不绝。
但凡是下午过来的,都是了解谢如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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