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阿尔。”
“我不是说过吗?在我泡温泉的时候,不许靠近这里!”阿尔抗议道。
“可是。”阿波罗脸上显出委屈的神色,“我们小时候都是一起的。更何况,我们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靠得更近呢。”
“那不一样,我们现在长大了,就得保持距离。”
“为什么要保持距离?”阿波罗不解地问,“我们是孪生兄妹,你是我的半身,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你以后有了妻子,难道也要与我一起吗?”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妻子。”阿波罗说的很认真。
“我们是孪生!”阿尔强调。
“那有什么关系呢?”阿波罗问。
阿尔沉默。
在古希腊的神话体系中,是没有乱伦这个概念的。赫拉就是宙斯的亲姐姐,还不是成为夫妻了吗?宙斯私生子赫拉克勒斯与青春女神赫柏是兄妹,最后也成为了一对。更有趣的是,战神阿瑞斯,火神赫菲斯托斯,爱神阿芙洛狄忒是三兄妹。然而阿芙洛狄忒在嫁给了赫菲斯托斯的同时,也在与阿瑞斯暗度陈仓。期间种种,真是不可言说。总而言之,兄弟姐妹,叔伯侄女,这些结合都是很正常的。
而希腊神话里的男神,都是很风流的。雷神宙斯,海神波塞冬,哪个不是情人无数,私生子无数。阿波罗身为最尊贵,最俊美的男神之一,也是不逞多让。
除了达芙妮,他的露水姻缘还有很多。他生性风流,虽然终其一生都没有妻子,可情人是多得数也数不清。
克劳希亚、俄库耳罗厄、科洛尼斯、布里昂、墨利埃、昔兰妮、克瑞乌萨等等等等。他欠下的风流债太多了。阿尔记得,还曾有一位仙女因为爱慕阿波罗,而阿波罗却连正眼都未曾给过,悲痛欲绝下变成了向日葵,永生朝着太阳。阿波罗的情史丰富,也很奇怪,凡是他所追求的,必定躲着他,背叛他,凡是喜欢他的,他绝对没感觉。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阿波罗,除了勒托和阿尔,就没有见过第三个女神。
跟阿波罗丰富的情史相比,阿尔显得特别单调。阿尔忒弥斯曾对冥河起誓,要保持永远的贞洁,她也是奥林匹斯三大处女神之一,是纯洁的化身。因此,当阿尔迷恋上奥赖温时,阿波罗才竭力反对。对冥河发过的誓言岂能违抗?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当时陷入爱河的阿尔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也许,这也是系统安排她进入时间点这么早的缘由。现在的她还没有对冥河起誓,如果起了誓,还刷什么好感,谈什么恋爱。
不管阿波罗以后多么风流,至少现在的他是干净的。阿尔打算牢牢看住他,从感受到那熟悉的灵魂悸动时,她就不允许他去染指别的女人。
阿波罗想要和她在一起,阿尔何尝不是?但不能是现在。她是阿波罗唯一的孪生妹妹,他们有着最深的羁绊,谁也无法替代。可如果她这样轻易地成为了他的女人,在他心里,她就跟那些普通的情人没什么分别。
天后赫拉是宙斯的亲姐姐,高贵美艳,宙斯曾许诺与她共享权力。可后来呢?宙斯还不是情人无数,把赫拉逼得善妒。
阿尔不想成为第二个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