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轩叫得太过凄惨,惊得外间的众人都站了起来,又不敢进来打扰,只在外面垫脚张望。
“怎怎么了?”国公夫人面无血色。
张院判听见了外边的动静,扬声道:“无妨,血止住了,就是有些痛。”
饶是顾锦恬这见过大阵仗的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而顾渊早在看到张院判摁下去的时候,就直接将这小家伙的脑袋转过来,死死地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嗯,这个张院判说的没错,这个场面的确不适合小孩子看。
眼看叶成轩拼命挣扎却被人摁住,头上被那剃刀烫出了一大片的伤疤,但那伤口却的确凝和在了一起,不再流血了。
知道能止住血就无事了,顾渊也不想再留下来闻烤肉味,带着怀里的小不点就走了出来。
辅国公叶被儿子的叫声弄得心里慌张,有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问道:“王爷”
顾渊冲他点了点头,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应当是无事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但里间的张院判却还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带着三观被震碎,一脸迷惘的老大夫。
“想去看便进去看看吧。”他一边在丫鬟的服侍下洗净了双手,又拿湿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对着显然忧心不已的国公夫人说。
国公夫人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便在丫鬟的搀扶下往里面走去。
辅国公知道儿子无事后,稍稍安下了心,问道:“辛苦张院判了,这样就无什么大碍了?可会又什么后遗症?还有平日里可需要注意些什么。”
张院判放下帕子,冲他拱了拱手。
“我见他还很活跃,应当没有撞坏脑子,血止住了就没事了”他说着突然顿了一下,“只是”
辅国公随着他的语气心中一提,就连一边的顾怜都下意识撰紧了拳头。
张院判面上露出了一丝难色:“我这止血的法子也是师父传下来的,若是在身上,有一副遮挡倒也还好,只是留下一片疤痕,但这次伤在头上,恐怕以后这一片难以长出毛发来”
辅国公闻言一愣。
顾锦恬:“”
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
顾锦恬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眼珠子一转看向顾渊,然后就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面无表情,但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有些抽动。
顾怜听了倒是很淡定,对她来说,只要叶成轩不死便好了。
张院判说完后也不管辅国公是什么情态,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摸出了个小瓷盒,教给了一遍的青禾。
“这些药膏每日一换便好了,另外我再开一副内服的汤药,平日里莫要吃发物以及上火的东西便是。”他一边说,一遍又自己找了纸笔将方子写下,“换药的时候注意伤口状态,若是有发炎化脓的症状,记得及时派人来告诉我。”
交待完后,这位太医院的年轻院判便背着药箱一溜烟的跑了。
这么折腾了半天,那叶成轩的声音终于也是渐渐小了下来,张院判给的药膏里应是有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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