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消息传到昭容贵妃那里去,景佑帝派出去的人并未大张旗鼓的前去宣旨,而是暗中向沈清欢营帐附近的巡逻侍卫打探她的行踪。
得知她未在帐中,如今下落不明,那小太监眼珠儿一转,并未直接去回报景佑帝,竟是去了傅云翳的帐中。
不知他二人密谋了些什么,他回去只向景佑帝禀报说,“沈姑娘未在帐中。”
“哦?”
“不过奴才听闻了一些传言”那小太监有些欲言又止。
“讲。”
“奴才不敢。”他将头埋的更深。
景佑帝“啪”地一声放下了折子,没什么耐心的样子,“朕赦你无罪,还不快说!”
“是。”那小太监似是怕极了,吓得在地上猛磕了两个头,随即方才说道,“奴才听闻,那沈家二小姐之前在人前称昨夜沈姑娘便消失过一会儿,似乎是出去见太子殿下了,为此华安公主还将人打了一顿。”
“有这样的事?!”
“外面均是如此传言,奴才也不知是真是假。”
“成何体统!”景佑帝面色微沉,怒声呵道。
却不知,他是在为傅瑶贵为公主仗势欺人而不悦,还是因着沈清欢和傅云舟不顾礼节而恼怒。
天子之怒,雷霆万钧。
那小太监瑟缩了一下,大气也不敢出。
景佑帝垂眸,视线落到桌案的那张纸上,眸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异样。
“去传太子,说朕有要事吩咐。”
“奴才遵旨。”
想着狩猎开始后不久傅云舟便没了踪影,景佑帝的眸色不禁愈暗,又道,“若太子亦不在帐中,便命禁军进山大肆搜捕,即刻带他来见朕。”
“是。”
景佑帝身为国君,急吼吼的要见一名大臣之女必然引人猜疑,可若是见身为太子的傅云舟就不会了。
众人只当是朝中有何要事,并不会多想。
是以当傅瑶听闻这个消息时,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直到禁军差点把营地翻过来找傅云舟,她方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就在傅云泽他们想要借机生事,落井下石之际,却不妨傅云舟忽然在景佑帝帐外求见。
闻听禀报,景佑帝的脸色并未有丝毫好转,“让他进来!”
稳步走进帐中,傅云舟面色清寒,眸光微冷,看似与素日无异,只是开口的嗓音却不同于以往的嘶哑,“儿臣参见父皇。”
一听他这声音,景佑帝竟一时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皱眉问,“你这声音”
“回父皇的话,儿臣方才在山中欲猎一只貂剥了皮送与母妃,不想一时大意反被那畜生所伤。”他微垂着头,一脸淡定的回道。
听他如此一说,景佑帝方才注意到了他喉间的伤痕。
想来是被那貂抓伤,外力伤及嗓子。
“不知父皇急唤儿臣前来是为何事?”
“有两件事要交由你去办。”说着,景佑帝将案上的两道奏折递给他。
傅云舟接过,匆匆扫了两眼。
墨眸随即微微眯起。
这是从晋安城中传来的奏报,说是城中近日来了一些来历不明的人,身份尚在调查中。
晋安不比他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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