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丫鬟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还未等走进房间中央,她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也不知是身体太过虚弱亦或是心虚害怕的缘故。
老夫人急急问道,“我问你,前两日你可曾编过一个花篮给大小姐?”
“有、有、有,就是奴婢编的。”一听老夫人问起,叫秋菊的丫鬟忙不迭的点头。
“大胆!你竟敢谋害夫人!”
“没有啊奴婢没有”秋菊慌乱的摇头辩解。
关键时刻,沈清欢淡声道,“老夫人许是关心则乱了吧,她一个小丫鬟,平白无故的害主母做什么。
退一万步讲,即使真是她动的手,想来也必是受人指使,她不过是被利用的罢了。”
沈约觉得她此言有些道理。
即将已将她从此事中摘了出去,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口了。
他亲自斟了杯茶递给老夫人示意她先消消气,随即便眸色沉沉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秋菊,“说!到底你是受何人指使要谋害夫人?!”
“奴婢实在是冤枉啊还望老爷明察”秋菊哭的泪眼婆娑。
“你若说实话,或可饶你一命,你若还不细说,我便命人将你拖出去打到死为止。”
话落,沈约漫不经心的一挥手,便见从屋外进来两名五大三粗的婆子。
见她们手里每人拿着一根棍子似是要杖责她的样子,秋菊心里一跳,赶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终归还是松了口,“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什么都说是、是、是夫人,是夫人命奴婢编了花篮送给大小姐的”
吞吞吐吐的说完这句话,秋菊成功的让沈约和老夫人都愣住了。
他们似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沉默了半晌方才皱眉道,“夫人?!”
“是。”
狐疑的看向秋菊,沈约的视线又慢慢转到一言不发的沈清欢身上,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为何吩咐你如此做?”
“夫人只是让奴婢在大小姐来绮霞苑的路上编个什么小玩意给她,其他的事情奴婢一概不知啊。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倘或有一句假话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其实到了这儿,事态发展已经很明显了。
摆明了就是江婉要利用孩子对付沈清欢,而秋菊不过是其中一颗棋子而已。
沈约和老夫人都想到了这一点,脸色不禁变的有些难看。
老夫人不似沈约那般对沈清欢有一定的了解,还只当她是个不谙世事的闺阁女子,企图将她糊弄过去,“清欢,这个事儿依祖母看啊,必是有何误会你母亲她虽是个年轻的,但向来形式很有分寸”
“老夫人此言差矣。”沈清欢淡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切不可听信这丫鬟的片面之词,你母亲她原没必要陷害你啊。”
“这您可就说错了。
是我没有动机要去害她,而非她没有动机来害我。”
闻言,老夫人一时语塞。
她下意识看向沈约,却见他同自己一样愁容满面,显然也是觉得眼下的状况比较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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