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阙主,连国王都不能肆意当做棋子!”
“这是底线,历代国王必须遵守的底线!”
灵武霄用手指着桌子,顿时桌子上多了一个拇指粗细的破洞。
秦朗感到震惊,师父不愧是师父,不需要调动内力就可以将这石桌戳出一个破洞,这一点他都做不到。
秦朗听着灵武霄这般无比霸气的话语之后,想着自己这个阙主的特殊存在,眼中越发的坚定下去。
“师父,那我下山去了!”
“嗯!”灵武霄满脸笑意的目视着秦朗起身对他拜别,而后他继续目视着秦朗缓缓离开院子,走下山去的背影。
一直到秦朗的背影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灵武霄脸上的笑意才逐渐的收敛下去,露出犀利冷色。
“赵懿敢把我徒儿当成棋子摆弄,好,很好!”
“看来我很久没有出山,某些人真的忘了一些禁忌了!”
灵武霄浑身的杀意席卷而出,刀疤在后面站着顷刻间浑身都是冷汗,浑身止不住的打颤,主子动了真怒了。
这一次的主子彻底被赵懿激怒了火气,怕是要动手了。
整个龙国之上,能够唯一动手教训国王赵懿的,只有灵武霄一人,也仅此一人。
有一个天大的秘辛很多人都不清楚,只有他刀疤,灵武霄与赵懿三人知晓,那就是赵懿当年在太宗国王的要求之下,认了灵武霄为义父。
也就是说灵武霄真正的背景不是什么东武王,更不是什么前任阙主,而是国王的义父,一旦这个身份被揭露出去,相当于半个太宗在此。
只是主子从未主动提及过这件事,更没有拿这个义父的身份,压迫赵懿去做什么事。
可这一次看起来,主子不得不出手惩治赵懿一番,让这位国主明白一下,某些规矩和禁忌是不能去碰触的,哪怕是国王也不准!
“刀疤!”灵武霄目光无比犀利,看向身旁刀疤。
“刀疤在!”刀疤这一刻站的笔直如松,心里尽透着激动和期待,他终于可以为主子做事了。
这些年以来,他几乎就和灵武霄在方寸山之上,品茶喝酒,没有任何有危险和挑战性的的事情让他去做。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刀疤可以说兴奋到极点,恨不得立马去完成这个任务。
灵武霄见刀疤如此兴奋,就知道他想着什么。
可惜他想错了。
“倒茶!”
“您放心,我一定全力…呃,什么?”刀疤满面红光的大吼出声,但吼出一半发现不对劲,不禁愕然的望着灵武霄,眼中满是惊愕。
主子竟然让他倒茶?不是执行任务吗?
灵武霄瞥了眼刀疤,淡淡的道:“我说倒茶!”
“哦!”刀疤极其郁闷的低着头,拎起茶壶为灵武霄倒了杯茶,然后放下茶壶,继续郁闷无奈的站在一旁。
空欢喜一场,本以为能够大干一场,没想到竟然是个倒茶…
当年的刀魔,变成了如今只能倒茶的老头儿了。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属于他们的时代终究是过去了。
灵武霄摇头一笑,他岂能不知道此刻刀疤的心思,可如今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还争竞什么?
他都八十多岁了,刀疤也年过六十岁了,安享晚年不好吗?非要去折腾?
“换壶新茶,淡出鸟来了!”灵武霄吐出茶水,将老茶倒在地上,敲了敲茶壶,对刀疤吩咐一声。
刀疤郁闷的叹气,幽怨的看着灵武霄,然后拎着茶壶进了厨房。
当年刀魔,如今茶工。
“哈哈,这老东西。”灵武霄望着刀疤落寞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郁闷一扫而光。
秦朗自是不知道他离开之后,两个老头儿都做了什么。
此时的秦朗坐在金阙组织专车之上,直奔京城市中心,紫龙阁而去。
半个小时后!
“秦朗?”
柴令元目光错愕的望着站在门口的秦朗,眼中有些不可思议。
秦朗不是刚离开紫龙阁不足两个小时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有些杀气腾腾的样子,一副来者不善之意。
顿时柴令元眼中一凝,意识到了不对劲。
秦朗莫非想对国王不利不成?若是这样的话,他身为禁军统领,可绝不会任由秦朗在这里放肆!
“你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