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治安大臣见此,没有多说任何废话,起身就走。
两人连忙起身送行,将前者送到了东城治安局大门外,目视着警车离开,两人才松了口气。
“老山,我刚才是演戏,你知道吗?”
许强转过身来,幽幽的叹了口气,对龙山苦笑着。
两个人合作了十多年,早就熟悉彼此。
又怎么会毫无预兆的批评龙山,无非是演戏给外人看。
这个外人是谁,自然是京城治安大臣。
两方不是一个派系,哪怕是从属关系,也复杂之极。
无论是许强还是龙山,他们都是京城政事堂二高员的人。
而这个京城治安大臣则是大高员的得力干将。
所以这个时候,就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却又不能牵连到他们自身。
“我知道,良苦用心啊。”龙山也面色复杂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许强的肩膀,两人转身回楼。
坐在警车内的京城治安大臣,也在这个时候把电话打到了京城政事堂大高员的私人手机之上,把这件事简单的汇报了一下。
望着漆黑的夜色,还有衬托着的明亮的夜色城市,他心里面很复杂。
这次前往坤省的调查组,其中的组员有他的副手,京城治安局副臣魏炜。
至于组长就是里面的那位秦朗。
秦朗出手,他觉得坤省不管多么困难,都能够解决这件事。
一旦调查组顺利解决坤省的乱局,回来之后他的副臣魏炜就要升职了。
到时候若是调走去其他省市做治安大臣还好,就怕占据他的位置。
毕竟他年纪越来越大了,距离退休也不远。
而那个魏炜才四十多岁,很是年轻的高员。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秦朗关起来,关个十天八天的,拖延时间,影响调查组。
但也就是想一想罢了,他可不敢那么做。
秦朗是什么人,什么脾气?
他很了解。
车洪洋那么大的高员,一枪就给崩了。
这件事虽然过去快一年的时间,可纵然十年过去,都会有人记住这件事。
秦朗,狠人。
古晟铭,也不简单。
得罪这两个大人物,到时候连他背后这位京城大高员都救不了他。
第二天,一大早。
秦朗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睛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缓缓的坐起身来。
“这是?哪里?”秦朗晃了晃脑袋,望着留置室的陌生环境,直到看了墙壁之上的国徽,这才意识到什么。
“老古,别睡了!”
秦朗将古晟铭叫起来。
古晟铭睁开眼睛,同样是浑身难受,尤其是胃里面更是灼热难以。
“这是哪?”古晟铭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脸色诧异。
“应该是治安局的留置室!”秦朗苦笑一声,他们两人喝酒竟然喝到了留置室。
古晟铭先是一怔,而后觉得丢脸丢大了。
可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只想喝酒,所以就那么一箱接着一箱的喝。
他记不清和秦朗喝了多少,只知道四箱啤酒没有剩下。
然后?就没记忆了。
咯吱一声,房门从外面推开,一个没有警衔的年轻治安人员走进来,手上拎着包子和牛奶。
“二位醒了?”年轻的治安人员笑呵呵的望着两人。
昨天大队长就吩咐他了,今天等两人醒过来之后,就当做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让他们离开就行。
有些时候处置事情,大道至简,越简单越好。
秦朗和古晟铭捂着咕噜噜的肚子,都无奈的一笑。
“二位吃早餐吧,吃完了就可以走了。”
“你们昨天喝酒,喝的不省人事,老板报了警,我们把你们带回来的!”
年轻的治安人员笑着说此事,自然绝口不提是把他们抓回来的。
而且抓的时候,还把两个人当成打架的主要嫌疑人。
秦朗和古晟铭也没有客气,一人一袋包子,一杯牛奶。
十分钟之后,望着后面的治安局大楼,两人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古晟铭眉头紧皱,察觉了异常。
自己和秦朗可不是一般人,进了治安局,难保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就这么把他们放出来了?
“装糊涂,也是一种智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婚礼刚出事,这个时候再爆出进局子,难保没有人借题发挥,你现在宰相位置不稳,别多事了。”秦朗拍了拍古晟铭肩膀,劝了一句。
古晟铭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这个时候不能乱上加乱了。
况且治安局这种地方,他也不想来第二次。
身份一个管治安的宰相,进了局子睡了一天,怎么想都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