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在太子身后,还不满瞪她一眼,敢让我在宫外等,没你的好果子吃。
“臣妇参见太子殿下。
殿下,年总管假传圣旨呢,从未有命妇在宫门外等的例子,皇后娘娘管理六宫,对命妇一向礼遇有加,她这是枉顾皇后娘娘懿旨,坏了娘娘宽厚待人的大好名声。”
不愧是侯府夫人,告状都是一套一套的,小年子听着都自愧不如,不愧是告状小能手。
太子冷冷撇她一眼:“年总管没有传错圣旨,孤下的旨意,母后宽厚,可惜有些人把她的宽厚当成自己放肆的底气了,孤觉的这股风气不能留,以后都这么办,没有传召,不得进宫。
侯夫人有意见?”
永昌候夫人低垂着头,哪儿敢反驳?期期艾艾道:“臣妇不敢。”
“你求见孤,有何事啊?”
永昌候夫人不敢太过分,相好的说辞收敛几分,不过还是颠倒黑白,道:“寿安侯府小姐梁飘飘,勾搭我儿,骗走了家族玉佩,臣妇恳求太子帮臣妇做主,那个玉佩可是家传之宝,是要传给儿媳妇儿的。
梁飘飘长的丑,十八了还嫁不出去,分明是想讹上我家,这等不守妇道的女子,就该好好管教。”
太子道:“你的意思是梁小姐看上你家那个纨绔儿子了,骗了你家玉配,就为了给你儿媳妇儿,你不想要,是也不是?”
永昌候夫人不大高兴,我儿子怎么能是纨绔?
只是不敢和太子反驳,只好认了:“是的。”
“呵呵,侯夫人,你有证据证明是梁小姐骗了你家儿子吗?你可有亲眼所见?说不定是你儿子主动给人家呢?”
侯夫人道:“是家中小厮说的,我儿虽然爱玩儿,但是做事儿从不糊涂,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
他若是看上梁小姐,肯定会来跟我说,堂堂正正提亲,而不是私相授受,肯定是那个贱人勾搭他的。”
太子冷笑:“巧了,当日孤也在场,还真是你儿子上赶着送给人家的。
侯夫人,你是不是要怀疑孤说假话?在你心里,世上就你儿子好,谁都是坏的,惯子如杀子,侯夫人,你大概是觉得孤好哄骗,是非不分,告状都告到孤这儿,可惜,这次你失算了,孤亲眼所见,你这是诬告!”
太子一拍桌上的镇纸,“啪”的一声响,跟惊堂木似的,吓的侯夫人一哆嗦,连忙求饶:“臣妇知错,臣妇不敢了。”
“既然知错,就要接受惩罚。
这次是孤亲眼所见,若是换成别人,是不是就被人害的有苦难言?
刚才你还敢在宫门外羞辱人家梁小姐,心肠之歹毒,言辞只恶毒,孤都难以入耳,来人,杖责二十大板。”
永昌侯夫人骇然,猛然抬头:“太子要打我?”
“不打你留着过年吗?”
是小年子出声,恨不得亲自打她出气。
太子斜睨她一眼,小年子退后,俏皮吐吐舌头,太子宠溺一笑,回头又绷起来,变脸之娴熟让小年子佩服。
“既然来找孤告状,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你忘了上次孤打了二皇子了吗?皇子有错都要挨打,你比我弟弟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