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很罕见,倒是可以深入研究一下。”
闻声,商郁眸中浮现宠溺的薄笑,“有需要可以叫他过来。”
“暂时不用。”黎俏将文件合上,转眸打量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商郁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的臂膀,“陪我?”
黎俏笑了笑,勾着他的手朝着楼梯示意,“好,一起。”
傍晚,六点四十,贺琛开车抵达了尹家小区的楼下。
他推开车门,淡淡的凉风拂过面颊,吹散了他额角的碎发。
南洋初秋的温度比帕玛略低,贺琛甩上车门,仰头望了望颇具年代感的旧式居民楼,抿了抿唇,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就准备给尹沫打电话。
都说三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这段日子他每天都和尹沫腻在一起。
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一起睡觉。
贺琛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每一刻,而回了南洋这短短几个小时,他看不见尹沫的身影,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男人单手搭着车顶,刚解锁手机屏幕,居民楼的铁门就传来了响动。
贺琛随意一瞥,顿时移不开眼了。
居民楼的门口,尹沫拎着一个行李包,不尴不尬地说了句开场白,“家里没我房间了”
确切的讲,是爸妈把她给撵出来了。
这事还要从下午说起,尹家夫妇亲眼看到她和贺琛在车里拥吻,回了家,尹沫只好坦白从宽。
尹家夫妇对贺琛本就心存敬意,而且缅国一行他的确处处护着自家女儿。
再经由尹沫的解释和维护,老两口一拍即合,让她赶紧出去谈恋爱,别在家里当剩女了。
此时,贺琛看着尹沫的打扮,嘴角扬起了非常愉悦的弧度。
他走上前拎过她手里的行李包,圈着她的腰搂到怀里,“走,咱家房间多,回去随便挑。”
同一时间,居民楼三层的阳台边,尹家夫妇猫着腰往下看。
“沫沫长大了,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尹母万般感慨地叹了口气,一扭头就发现尹志宏在揉眼睛,“你哭什么?”
尹志宏抿着唇,哽咽地摇头:“沫沫这些年,过得太苦了。只要贺先生能好好对她,我把这条命给他都行。”
“别说这些丧气的话了。”尹母不忍地别开脸,“你要是知道咱家沫沫过得辛苦,以后就做好当爸的本分。
以前那些事你就当吃个教训,我们才是一家人,哪有几个人会像你似的把雇主当祖宗。”
尹志宏臊红了脸,“是是是,夫人说的对,过去了,都过去了。”
翌日,回到南洋的第二天,贺琛大清早醒过来就找不到尹沫了。
男人光着上半身在公寓里走了一圈,最后才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贺琛的俊脸瞬间阴郁了。
他抄起手机给尹沫打了个电话,语气非常不善,“去哪了?”
尹沫平静的语调还泛着一丝轻快,“我在俏俏这里,你没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吗?”
贺琛盯着手里的便签,面无表情地回答:“没看见。”
“哦,字条在餐厅的桌上,你过去就能看见。”尹沫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说完这句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