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人就要撞过来了。
元杳惊得忘了眨眼。
九千岁面无表情,在人靠过来的瞬间,护住元杳,闪身,让开好几步。
“咚!”
“唔”
身后,一个男子沉闷地哼了一声。
许韵之万万没想到,她没跌进九千岁怀里,反而跌进了一个护卫怀中。
是的,不知何时,一群宫人间竟混进了两个禁军护卫
被撞的那护卫,身上穿着盔甲,硬邦邦的,像堵铜墙。
许韵之的额头上,瞬间撞出了一个包,疼得她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这时,九千岁抱了元杳转身,冷冰冰问:“户部尚书,是你什么人?”
许韵之愣了一下,在护卫怀里,差点忘了起来。
九千岁冷眼瞧着她:“怎么?哑巴了?”
许韵之连忙从护卫怀里离开,跪在地上:“回千岁,户部尚书,是臣女的父亲
臣女,姓许,名韵之”
户部尚书的女儿?
元杳睁大眼,好奇地看向地上的许韵之。
许韵之个子娇小,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小巧,唯独那双眼睛又圆又亮,像小鹿一般,
此时,她红着眼眶,一副受惊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这张脸
元杳蹙了蹙眉。
难怪,连这种手段都使上了。
这许韵之,就是按照她的样子找的吧!
九千岁宠她这养女,所以就按照她的样子,找个女人,想嫁给他?
把九千岁当什么人了?!
户部尚书,在这里,是掌管国家财政大权的官员,相当于现代的财务部长。
难怪,今日在假山后,许韵之的姐姐说,今年气候异常,九千岁若想拨钱去赈灾,会很乐意和他们家联姻
一个户部尚书,难不成还敢拿赈灾款,去左右九千岁的婚事?
天真了!
九千岁是什么人?
敢拿这种事整他,只怕是别想要脑袋了!
九千岁睥了眼地上的人,吩咐随侍:“来人,送许小姐回去。”
“千岁!”许韵之连忙开口,带着哭腔,委屈道:“千岁,韵之散步迷路了,又不慎崴了脚。
韵之脚好疼,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
这点小把戏,约摸着也就能骗骗皇帝了。
想骗他,还差火候。
九千岁勾唇,笑意未达眼底:“来人,传轿辇。”
走不了,那就抬回去!
听到说有轿辇,许韵之人都傻了。
不到一盏茶时间,轿辇就被抬了过来。
一小太监客气地冲许韵之道:“许小姐,请吧。”
四个人的轿辇,抬许韵之一个尚书之女,已是给足了她颜面。
若换了别家女儿,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恐怕早被拖下去杖毙了
许韵之被扶上轿辇前,泪眼盈盈地望着九千岁,鼓足了勇气,软声道:“千岁,韵之心悦千岁已久,今日也是情不自禁,才冲撞了千岁
韵之对千岁一片痴心,只求能常伴千岁左右”
九千岁嗤了一声。
他衣袖一挥,轿辇就被抬走了。
元杳本想看点好戏,没想到,这就结束了。
她望着轿辇消失的方向,表情失望:“爹爹,你就这么把人弄走了?”
“嗯?”九千岁垂眸看她。
元杳抿唇:“爹爹,尚书家的小姐说,心悦你,想常伴你左右!
而你,竟然就这么传轿辇,把她给送走了!”
“不然呢?”九千岁莞尔:“你想她今夜住进本座的别院?”
元杳:“”
她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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