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承琰依旧抱了她往花园走。
“姜承琰!”元杳气得又叫了一声他名字。
这小屁孩,是在发什么疯?
别看姜承琰才比元杳大几岁,可他的力气,却一点都不小。
抱了她踏入院子,他才把她放下来。
“你吃错药了?”元杳揉着被勒痛的肚子,生气地看着姜承琰。
姜承琰板着有些苍白的脸:“是啊,我吃错药了。”
“你……”元杳微惊。
他这是怎么了?
姜承琰扫了眼空旷的花园,见其他人并未跟来,他才压低声音:“你和凤寻,熟吗?”
元杳一脸的莫名:“我和他熟不熟,你不知道吗?”
他们都在一个学堂念书呀!
好歹是同学,又都住在宫中,怎么可能不熟?
“罢了,是我疯了!”姜承琰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元杳:“?”
姜承琰看着她,也不知在气什么,隐忍着怒气:“是我疯了,整天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凤寻是我姑姑的儿子,是我表弟,我竟然更喜欢你一些!
算了,你就当我有病吧!”
元杳:“……”
确实是有病。
她皱着眉头,抬起白白嫩嫩的小手:“你低头。”
姜承琰看了她一眼。
“脑袋呀!凑过来!”元杳不满道:“我看看,你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
“我没发烧!”
姜承琰丢下一句话,抬脚,气冲冲地出了花园。
小步子,走得飞快。
眨眼就消失了。
元杳一脸懵逼。
她气道:“喂!你倒是等等我呀!”
这花园这么大,出去又是那么多道门,她能找得到回去?
这姜承琰,抽什么疯呢?!
气死了!
夏日午后的花园,静悄悄的。
园子里的花,早过了花期。
假山林立,柳树微垂,池塘里,时不时有游鱼跃起,荡起一圈圈涟漪。
天气,格外沉闷。
元杳站了两分钟,果断找了门,准备去找怀柔他们。
仁寿宫,建立之初,曾是一位太后的寝宫。
后来,那位太后薨逝,传言仁寿宫总闹鬼,渐渐的,就空了下来。
这些年,宫中举行盛大宴会时,才会启用仁寿宫……
这话,元杳依稀听嘴碎的宫女说了点。
她踏出花园,在一重重月亮门间穿梭。
走了许久,就发现,才出了园子的她,又进了另一个园子。
元杳:“……”
大白天的,后背有点冒冷汗。
她出声:“破月?”
回答她的,是一声嘶哑的虫鸣。
元杳心尖一抖:“破月!”
这一次,她的声音有点破音。
然而,破月还是未回她。
完了!
元杳想,她怕是要完蛋了!
“咔!”
树枝被折断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啊……”
元杳轻呼了一声。
要死了!
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在她背后响起。
元杳:“!!!”
她的脚,像灌了铅一般,挪都挪不动。
视线落在脚边一米外。
那儿,正躺着一块石头。
元杳按着狂跳的心脏,看准了那块石头,弯腰……
“元杳?”
冰冷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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