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得罪的,也唯独宴席那日,和元杳郡主撞了发型……
玉茶自知冲撞了郡主,可……可为何要剃掉玉茶头发?
玉茶是女子,没了头发,还怎么活?”
元杳:“?”
虽然,头发是她和云潺剃的。
但,她剃顾玉茶头发,并不是因为撞发型啊!
若她不站出来,和白晚桃一起欺负怀遥,谁会理她?
果然,茶里茶气!
云潺画的那杯茶,画得可真是太好了!
云潺简直是鉴茶小达人!
元杳看了眼顾玉茶,仰头去看九千岁,理直气壮道:“爹爹,顾县主的头发,不是杳儿剃的!”
是云潺动的手。
九千岁望着自家团子,心里,自然是信她的。
更何况,那夜的事,影都如实汇报了他。
九千岁颔首,看向顾玉茶:“你先说,是云潺剃了你的头发,接着,又暗示,是元杳剃了你的头发?
众所周知,云潺身子弱,多走几步都要咳嗽。
你倒是说说,他是如何用这副病弱之躯,越过荣国公府森严的戒备,进了你的闺房?
再者,元杳不过三岁,又如何进的荣国公府?
依本座之见,顾县主,你是想说,你的头发,是本座剃的,你的脸,也是本座画的?对吧?”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一声声的,宛如冰刃。
顾玉茶和顾博文,齐齐失了血色。
“不是的!”顾玉茶含着泪,拼命摇头:“千岁,玉茶不是这个意思!
玉茶只是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怎敢怀疑千岁?”
“不敢?”九千岁冷冷睥着她:“你不是正在做这件事么?”
顾玉茶听着,简直有口难言。
她泪眼朦胧,朝她爹看去。
顾博文脸色极为难看,朝她摇了摇头,才开口:“千岁,小女年幼,加上气急了,才会说胡话……
我……草民之所以先来找郡主等人,也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这件事,说到底,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若能私下解决,简直再好不过。”
作为没有官职,未被受封的荣国公之子,顾博文只能自称一声“草民”。
他一声“草民”一出,顾玉茶就知道,她爹是指望不上了。
无奈,这种事,荣国公又不便出面……
顾玉茶垂着头,哭得十分伤心。
九千岁睥了眼顾博文:“大张旗鼓去大理寺报案,倒头就来国学院大肆寻人,这就是你口中的私下解决?”
顾博文闻言,垂下头。
九千岁望着怀里的奶团子,冷嗤了一声:“这个点,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荣国公府和昌都侯府的小姐,被人剃了发、画花了脸。
很快,全京城都会听说,这件事,公主皇子们做的。
相信,不久,楚国也会得知,他家小皇子,被人污蔑闯入女子闺房,行不轨之事……
顾公子,荣国公府这么闹,莫不是为了把顾县主同楚国皇子订婚,借此攀附上楚国?”
订……订婚?
和云潺?
元杳瞪大双眼,看了眼顾玉茶,又看了眼云潺。
【作者题外话】:云潺:你在山海经的哪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