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当时就蒙圈了,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很想说
自己的出发点,既是为了义,又是为了忠!
为兄弟们讨薪,这叫义气。
让你给钱,防止他们反了,这叫忠。
可是
正因为把自己夹在了这中间,他实在是有点左右为难了。
要是乱说话的话,那就暴露了兄弟们的企图,到时候会死很多人啊。
陈工赶紧唯唯诺诺的道:“家主!弟兄们真的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啊!你不知道,好些弟兄还有妻子、儿子要养活,这几个月不给费用,我们怎么活啊?”
“放屁!我先前的时候才发了饷钱的,你现在居然说我没有发钱?开什么玩笑?”
王子弦所谓的先前,也不知道是几个月前了。
这家伙整日里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天天在哪儿大鱼大肉的玩着。
自然而然的,觉得日子过得很快,都记不住日期了。
但下面这些人,提心吊胆,又没有钱。
一则怕家里面出什么变故,二则怕南岳市的王平等人,直接打出来就麻烦了。
所以,他们没记错,确实是有俩月没发钱了。
当然了,就算是要发钱,其实也不多,轮不到他们。
怎么说呢?
尚都来的一批人,那必须是亲信中的亲信啊!
这批人先发了。
然后,这头头脑脑们先发了一波,到最后大头兵哪里,还有多少?
而且,再加上现在的王家,那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南风的娘家人在贪,王子弦的老婆娘家人也在公司里面贪。
那王家人多不值得啊!
我们这里提着脑袋卖命,这些蛀虫你们在后面吃得肥头耳旁的?
于是乎
他们也开始了!
现在的尚都王家啊,完全已经变了个人样,大家都到了“比烂”的地步了。
可苦了下面这些人!
陈工不容易啊,真心不容易。
他知道是这种情况,可他不敢说,得罪了家主,再得罪了那些有权势的人,他一个大头兵承受不起。
而陈工,也只有这些大头兵了!
所以
他不断的磕头求饶,不断的套要钱,说着下面的弟兄们,多么多么的不容易,也是要生活的!
给王子弦气得够呛!
“闭嘴!滚出去!”
“家主,恕我直言,我们要的不多,你一辆跑车恐怕都够了。”
此话一说完,可算是彻底的把王子弦激怒了。
周边那些智囊,当权者,一个个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
这陈工啊!
他们终于明白了,这哥们为什么战功赫赫,却没有走到权利的核心来。
这家伙太不会为人了,这些话他也敢说,不是找死吗?
王子弦勃然大怒,吼了句,“来人啊!把他扔到南岳大河去沉了!”
一句话,给陈工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叠在了哪里。
好在这哥们到最后,没有反咬这些拿了不少好处的上为者们,智囊们,头头脑脑们,纷纷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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