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魏母讽刺地笑了起来,“小希的哥哥?要不是他,小希会走了吗?他还那么小,他才只有十一岁都不到啊,这个祸害害死了我的儿子,却厚着脸皮来给我儿子上香,是谁给他的这个脸,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萧铮简直是要气炸了。
“你他妈在这里胡说什么,害死魏希的是姜城,法医的验尸结果,以及警方的最后结案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件事和魏牧之没有半点儿关系!”
魏母冷笑,“没有半点儿关系?开什么玩笑,你让他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不是他把小希给带过去,小希会中枪吗?这一切的过错,都是因为魏牧之这个祸害!他从一出生就祸害我们魏家,现在,我可怜的小希也被他给祸害死了,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萧铮怒极反笑,“祸害?呵,看来你们魏家的人,都是容易贵人多忘事啊,不如我来替你们回忆一下?”
“还记得魏希因为肾结石住院吧?当时情况是不是很严重,严重到必须要换一个肾,才可以挽救他的性命?”
一句话,让魏母瞬间没了声。
“要是你们真那么疼爱魏希,怎么不自己去捐肾,反而把魏牧之给推进了火坑里?要不是他的这个肾,魏希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魏母脸色大变,却还死鸭子嘴硬:“你你胡说,肾肾是他自己要捐的,我们从来没有逼过他!”
“逼不逼有什么实质性的差别吗?就因为他是魏希的哥哥,所以他就该为魏希无条件的付出?是,你们的确是生了魏牧之,也养了他,但早在他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把他赶出家门了,既然不肯认他是魏家人,你们在让他捐出一个肾的时候,怎么不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有没有良心?”
一连的质问,让魏母险先站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
魏牧之压抑地低咳了声,抓住萧铮的手臂,“萧铮,别说了”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虽然魏牧之早就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区别对待,可当萧铮把这些事情,全都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魏牧之才发现,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不过魏母不愧是脸厚的,即便是被这么啪啪打脸了,她也依然还能叫嚣:“我们生他养他,而且他还是小希的哥哥,让他捐一个肾怎么了,又不会要了他的命,他现在不是还依然活蹦乱跳的?”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萧铮简直是要怀疑这个世界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萧铮还想说什么,但被魏牧之给拉住了,“我们不会久留,上完这炷香就走。”
魏牧之实在是不想在魏希的棺椁前,和魏母发生争执,这样会惊扰了魏希的亡灵。
而且,他现在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都难受得不行,也没有力气去争辩这些。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再争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争出了胜负,魏希就能活过来了吗?
萧铮忍下了这口气,打算迅速和魏牧之完成上香的流程。
但魏母却依然不肯退一步,大叫道:“你们都是木头桩子吗,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去,我不允许他们给小希上香!”
站在旁边的佣人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