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说谎,你们也查过他的药瓶,证明他当时在车上的时候并没有吃过药,说明他当时发病的可能性很小,介于他有严重的失眠症,你们有没有查过,他是否去看过心理医生呢?”
这个提议一说,警方觉得奇怪,“这和看心理医生有什么关系?”
“心理学上有一个学名叫催眠,通过一定的手段,被催眠的人会陷入一种类似于自我构建的小空间,而在被催眠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发生过什么,他们完全不知道,患失眠症的人尤其容易会被催眠。”
这只是时晋白的一个小猜测,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发病,事后又不记得发生过什么,那么这个人失去主体意识的可能性很大。
但能让一个人瞬间失去主体意识,除了催眠术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方式。
警方感谢了时晋白之后,很快就离开了。
时晋白以为这事儿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直到一天他下班的时候,去地下车库取车,却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是时晋白时医生吧?”
拦住他去路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年纪看着也就四十岁出头的样子。
只是这中年妇女头发间有不少白发,黑眼圈很重,看着非常的苍老。
“我是,请问您是?”
中年妇女给出了回答:“我是可芸的母亲。”
时晋白没想到在苏可芸没了有一段时间之后,苏可芸的母亲竟然会找上门。
虽然苏可芸对他做了那些可怕的事情,但毕竟死者为大,过去的也就过去了,时晋白放软声音道:“苏可芸的事情我很抱歉,您节哀顺变。”
苏母抓紧了背包的带子,扬起头用祈求的语气和时晋白说道:“我知道可芸她做错了一些事情,但但能请你去给她上一炷香吗,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去给苏可芸上香?
虽然时晋白觉得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这道坎儿也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见时晋白犹豫,苏母就直接朝着他跪了下来。
时晋白赶忙扶住她,“伯母您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求求你,就去送她最后一程吧,求求你了”
对方这么苦苦哀求,时晋白本身也就很容易心软,只能同意下来了。
“小白,出什么事儿了?”
正当时晋白打算跟苏母一块儿过去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闻声瞧去,就见裴子喻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时晋白就简单的和裴子喻说了一下情况。
裴子喻的目光落在苏母的身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死者为大,去送最后一程也没什么,刚巧我今天不用值晚班,和你一块儿过去吧,怎么说我和苏可芸也是同事,也该去为她上一炷香,您说对吗伯母?”
对方的目光太过头锐利,似乎是看穿了苏母的想法,让苏母一下子变得忐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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