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揉了揉,把梳顺了的头发揉得有些发毛,毕竟赵香柚都在外头疯了一天……
婢女有点看不懂这两人的操作。
不过客人给了赏钱,她拿了赏钱喜滋滋地退下了。
秦少安这才带着赵香柚回去。
赵老太太等人都在堂屋里等着他俩呢,秦少安一问,都没吃饭。
出了这样的事儿,谁有心思吃啊!
“怎么样少安?见到县令了么?”赵老太太一瞧见两人进院子,就从堂屋出来问秦少安。
古郎中祖孙俩也跟了出来。
担忧地看着两人。
秦少安摇了摇头:“没见到县令大人。”
他的话音一落,气氛就凝重了起来,古玉面露失望之色,他想说两句宽慰一下秦少安,可是对上秦少安那双淡淡漠漠的冷眸,他便什么都说不出口。
“吃饭!”赵老太太也有一瞬间的失望,不过她还是大手一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今年考不成明年再考!”
“等回去了老娘非要找个舞狮队好好给那俩头上流脓腚上长疮的好好宣扬宣扬!”
秦少安:“……”
还是老太太威风!
从乞丐的档次一下子就提到了舞狮队的档次上了,太有排面儿了!
“阿奶,少安哥哥给我买了烧鹅!”赵香柚从秦少安的手上接过烧鹅,然后献宝似的交给她阿奶。
“还买了豆豆,我都尝过,可好吃啦!”
“那阿奶也要好好尝尝!”赵老太太见自己个儿的孙女儿情绪很好,于是便不担心了。
她其实吧,就怕秦少安心情不好会影响到她的乖乖。
咳咳。
婆子很快就将饭菜端上桌了,古郎中跟古玉看到胃口极好的三个人……心情很是复杂。
敢情他们爷孙俩担心了一个寂寞。
这头他们吃上了晚饭,那头县令回了县衙官邸。
正巧那衙役还没下值,就将药瓶子递给了县令。
县令一手接过,另外一只手在揉额头,脑袋突突地疼。
衙役把赵香柚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县令挑眉:“那丫头说这药是本官让她找的?”
“回大人,那小丫头是那么说的。”
县令没再说啥了,将要药瓶子往袖兜里一塞就进后院儿了。
洗漱之后坐在桌前,他拿出药瓶子瞧,上头贴着一张纸,写着药名和用量。
“那小丫头怎么就知道本官头疼?”他嘀咕。
县令夫人走到他身边帮他按摩脑袋:“你在嘀咕什么?”
县令便将小丫头跟衙役撒的谎说了,她夫人便笑道:“总是跟下面的人打听了吧,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小丫头给小偷把断骨接好了的事儿她也听说了,当时倒也赞了两句,不过仅此而已。
在县令夫人眼中,这真不是啥了不得的大事儿,那些个跑江湖卖艺的孩子,这么大的年岁还能把自己个儿弯曲成钩子并用嘴叼着转盘转圈儿呢。
她话刚说完,就见县令扔了两粒儿药丸进嘴里。
县令夫人就慌了:“快吐了!老天爷呀,来历不明的药你也敢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