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老陈家的人这般心里暗自窃笑,她怕自己个儿表情不对被看出来,遂埋着头抽泣,她被陈氏扯得散掉的头发正好遮住了她的脸。
老赵家。
赵香柚找借口把赵老太太等人请了出去,她拴上门,又给陈氏服用了睡觉的药,等她沉睡过去就从空间中拿出妇科检查的工具,打开那啥之后就用LED强光手电照着往里瞧,血糊糊的……
用清宫专用的消毒清洗液清洗一番之后再看……
赵香柚松了一口气,流得挺干净的,不需要清宫。
讲道理,她还是有点点怕清宫,毕竟没干过,怕自己手抖把陈氏的子宫给毁了。
陈氏运气真好!
(陈氏:你怕是有毛病吧?我流产了你说我运气好?)
将所有的工具都打包收拾进空间,赵香柚就去将门打开。
“阿奶,二婶儿的床太脏了,给她换个干净屋才好养病。”
赵老太太就让孙氏去收拾一个干净房间出来,又让二儿子去弄一张门板来抬陈氏。
这回还是请洪剑来帮忙了,第一次让他抱那是情况紧急,事急从权。这会儿陈氏的血已经止住了,就没必要让外人抱了。
也是老赵家的老太太不兴‘女人被男人碰一下就该死的那一套’,不然换个人家,让别的男人来碰儿媳妇?
咋可能?
想屁吃呢!
孙氏麻溜地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又找了陈氏的干净衣裳给她换上,也不用老太太说,自己个儿就把陈氏的脏衣裳拿去洗。
赵铭田带回来的镇上大夫去给陈氏把脉,就道:“血已经止住了,脉象还好,我给开一副方子,先让她吃两天再说。”
赵铭粮忙去拿笔墨,赵香柚瞧着大夫开方子,把他的开的方子记下来,又跟自己个儿心琢磨出来的方子作了个对比,不懂的地方问了大夫两句。
好比为什么某药的用量会有增减。
大夫没想到赵香柚会问出这种专业问题,就笑着回答了,并问老太太:“你家小姑娘是在当药童么?”
老太太得意地道:“不是,我家柚儿跟着先生学医呢,云州府的杏林堂您知道吧?”
大夫有点意外:“您孙女儿跟杏林堂的大夫学医?那可了不得呀!”
老太太面露不屑的神色,她摇头道:“一个多月前云州府杏林堂搞了一个杏林学徒大赛您听说过吧?”
大夫点头:“听说过,我们安陆县也有人去参加,听说这场比试出了个才几岁的神童,力压各大医馆的学徒夺了魁首……”
说到这里他猛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赵香柚问:“那个夺魁的神童不会是您孙女儿吧?”
赵老太太骄傲地抬起了下巴壳子:“是我孙女儿!”
“您来之前,还是我孙女儿给我二儿媳妇扎的止血针!”
大夫:“……”感觉自己被炫耀到了。
“你跟我说说,你用的什么针法,行的穴位是那些?”
赵香柚奶声奶气地把她用的针法和行针的穴位说了出来,大夫听得十分心惊,这……这还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天哪!
他见到了活的神童!
可惜却是个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