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皇帝让信王监视我,务必要找出幕后的人!”赵香柚的脸色难看至极。
“狗皇帝,狗皇帝!皇帝果然狗!”
“臭不要脸的东西,转头就把我给卖了!”
“他怎么知道这个信王能不能相信?”
“还是狗皇帝以我为饵,在试探信王?”
“若是这般,这信还得我自己去送!”
赵香柚气得要死,嘴里叭叭叭地骂个不停。
“哼,诅咒他早点嗝儿屁,皇位让周念坐……”
秦少安一手搂着她,一手拿了桌上的竹筒递给她:“喝点儿水!”骂了这么久,口该渴了。
赵香柚的确是渴了,她收回精神力,蔫儿吧吧地将一竹筒的水给干光了人才精神力些。
这水是她从空间中拿出来的稀释过的灵泉水,好喝又解乏。
“柚儿!”
赵香柚抬头看向秦少安,对上他认真又严肃的眸子:“怎么了少安哥哥?”
“将来周念做了皇帝,他就不止是周念,还是皇帝!”
“皇帝不可信!”
赵香柚闻言很是愣了一会儿才点头,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不舒服又能如何?
跟至高无上的权利捆绑在一起的便是天下最重的责任。
只要周念不想当亡国昏君,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就有太多东西需要他去衡量,去取舍。
“那将来咱们离开京城,四处云游吧!”赵香柚道。
秦少安微笑着颔首:“听你的!”
周念要当皇帝,而他也要抓住权利,要让周念动不得他,动不得赵家。
敢动。
弄死他换个人当皇帝!!!
“信还是我去给,我跟着你上山,帮你去给信这在皇帝看来才是合理的。”
“不然你一个小姑娘只身犯险,多多少少会引起皇帝的忌惮,然而你带上我,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讲便是示弱,说明你有本事的,但是该胆儿小的时候还是胆儿小。
皇帝更喜欢有本事的弱者。
这种人对于皇帝来说更容易掌控……”
“好吧!”赵香柚同意了崽儿的提议,毕竟让她直接提刀上阵杀敌可以,让她玩儿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东西她就傻眼了。
等到半夜,秦少安带着赵香柚给皇帝看过的那封信从窗户跃了出去。
皇帝既然找上了信王,而白玉观是信王的地盘,既然这样,就不能把原先那一份信件拿出来。
第二天早上,秦少安就从白玉观的山门进来了,他进来就找扫地的小道士打听:“请问小道长,清虚道长可在观中?”
“在的,施主您请跟我来!”小道士放下扫把,带着秦少安去找人。
很快就在柴房找到了清虚。
清虚也是个中年人,他正卷着袖子在砍柴呢。
“清虚师兄,这位善男子找您!”小道士跟清虚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
清虚放下斧头,他打量了一下秦少安:“这位善男找贫道何事?”
“有人让我将这封信交给您!”秦少安从怀里掏出信递给清虚。
清虚见到信封上画的一个记号就让他稍等。
他拿着信匆匆离。
秦少安偷偷跟了上去,见他离开了道观下山,秦少安便没再追上去。
他扭头回去找赵香柚,带着赵香柚一起下山跟着清虚。
有赵香柚的精神力这个作弊神器在,他们很快又跟上了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