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一定要严惩不贷!”
“不严惩不足以震慑那些不敬陛下,践踏皇家威严的人当杀一儆百!”
巧了么不是,皇帝的确是这么想的。
鲜玉岫该死,但是下药的人更该死!
这时去给鲜玉岫诊断的太医过来回话,他躬身站在鲜侯爷身边拱手跟皇帝道:“回禀陛下,文昌侯府五公子是中了花街柳巷那种腌臜之药。
微臣已经为鲜五公子解毒,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
接着,他指着身边小太监端着的托盘上的酒壶,和一旁放着的一方有些细微粉末结块儿的帕子道:“里面残存的酒里还有尚未溶解的药末。”
那谁用的是药丸不是药粉,溶于酒的速度比药粉慢些,故而太医还能从酒壶里将残余药粉用纱布过滤出来。
皇帝冷笑一声儿:“阚闻朝!”
舍不得放下手中鸡腿的阚大人:……
心中就算有千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他还是只有干净把嘴巴擦干净站出来:“臣在!”
皇帝:“你来审,就在这里审!”
“是,陛下!”阚闻朝应下,立刻就有太监搬了条凳跟高一点的案台来放在距离互皇帝十步远的地方。
皇帝坐的地方是垫高了的,故而阚闻朝坐下之后人瞧着脑袋也就到皇帝的胳肢窝。
他自然不能挡在皇帝正面,桌凳摆在皇帝的右侧。
阚闻朝谢过皇帝之后,就命人将太医所说之言记录下来,同时让人将证物收到他这头来。
接着,阚闻朝命人将给鲜玉岫上酒的两个宫女找了来。
一个是被欺负的当事人,另外一个是给鲜玉岫上了加料酒的宫女。
为啥不传其他人?
那是因为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上新酒的时候前头的酒壶不管还有没有都得收回去,然后每次上的酒壶纹饰都是有区别的。
比如说第一波酒壶都是喜鹊纹,那么第二波的酒壶就都是黄鹂纹,宫女送来的时候甭管你要不要,但凡酒水出问题,端的只看装酒的壶是什么壶。
确定了壶,就能将接触这酒壶的所有人全部找出来。
并最终锁定到人头上。
故而阚闻朝命人去找人,给鲜玉岫送酒水的宫女虽然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只能乖乖地站出来说是她送的。
宫女跪着交代,说她的酒先是送去给赵二郎,然后因为赵二郎不要,就送去给了鲜玉岫。
鲜侯爷哪里听得这样的话,他愤然恳求皇帝严惩赵二郎。
一口咬定赵二郎就是害他家老五的凶手!
说起来鲜氏就是他的女儿,不过是前任侯夫人生的,后头的侯夫人闹出那事儿之后他们家的名声便一落千丈。
鲜侯爷还是很生鲜氏的气,认为她没维护娘家的声誉。
把这件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同时也埋怨上了给鲜氏做手术接生的赵香柚,认为消息泄露也有她的手笔。
这会儿一听宫女说酒是赵二郎先要的,立刻就觉得是赵二郎给他儿子下的毒。
阚闻朝翻了个白眼儿,他直接打断鲜侯爷的话:“文昌侯,陛下命下官审案,还请您不要掺和!”
“还是说您不相信下官的能力?或者是不相信陛下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