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想了想赵香柚又道:“陛下好好跟太子殿下说,殿下这个人心里很是仰慕您,但他也很可怜他的母亲……反正您好好说,他能理解您的!”
皇帝这会儿有点儿心虚,心里将信王骂了个狗血喷头。
都是他!
临死也要坑害自己一把!
还挑拨离间!
他含糊应下赵香柚的话,然后嘱咐她尽量将信王给救回来。
随后他就踱步去了周念那里,他刚过去周念就抱着秦玉娇转身就走。
皇帝朝他背后伸手,张嘴张了几次都没喊出来,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营帐里。
对头。
皇帝还不敢进京城,他怕京城里万一有埋伏咋整啊?
京城没有被彻底搜一遍他是不能放心的。
周念抱着秦玉娇跟上了秦少安和赵香柚。
跟着他们进来一家医馆,这家医馆店门紧闭,但被崽儿一脚给踹开了。
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大不了事后让皇帝赔偿。
秦少安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周念,他没说什么,周念跟着也好,谁知道京城里这会儿安不安全。
信王的情况很不好,赵香柚感觉得到他的生机在迅速流逝,她发现信王不但是中了箭,他体内还有毒。
这会儿毒已经蔓延至全身了。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动手取箭,而是选择给他扎针,让他能清醒一会儿。
一套针扎下来,信王缓缓睁开眼睛,当他看到赵香柚的时候就勾唇笑了笑:“小柚子果然没让我失望……”
赵香柚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疑云就散了一半儿。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的时间不多了……咳咳咳……”信王说完就咳嗽了起来,黑色的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秦少安问他:“你特意留了破绽,是想借这个机会解决北戎吗?”
信王露出欣慰的笑容:“你们很聪慧,我没有看错人。只可惜聪明人太少了,不然南诏的下场只会比北戎惨,不会比北戎好。
当然,南诏之所以还能占两个城池,也怪皇帝太看中自己的皇位,若他能等,能耐心点,完全可以让人一股作气打到南诏都城……
可惜了……”
赵香柚闻言心说崽儿真厉害,竟然猜到了信王的良苦用心!“您并不想造反,您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信王笑着说:“我若说想给念儿铺路你们信吗?”
秦少安跟赵香柚同时愣住了。
信王道:“我想跟念儿单独说几句。”
赵香柚跟秦少安同时看向周念。
周念颔首:“你们在外头等我。”
信王撇了一眼周念怀里的女人:“少安,把你姑姑带走吧,放心,城里很安全……”
秦少安回头来出来周念手里将秦玉娇接过来,抱着秦玉娇离开屋子。
周念盯着信王的眼猩红猩红的,恨不能吃了他。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信王盯着周念看,目光中充满了欣慰:“你长大了,你身边也有少安和柚儿这样的帮手……我很放心……咳咳咳……”
“你也看到了,皇帝是个多疑的人,等整件事情平息下来,他对你的态度会变的。
因为今日之事会在他的心中种下一根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