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起伏很大。”
“还有,周念对她的保护很严密,她又怎么会落到信王的手中?若是她装傻,那么这个疑点就解开了。”
“要是我们假设成立的话,你说小姑姑为什么要装傻?”
赵香柚倒是想用精神力去问一问,不过如果秦玉娇是装傻,并且能一装几十年,那这种人一般心智十分坚韧,对她使用精神力很有可能会伤到她的大脑,搞不好假傻会变成真傻。
而她自己也会被反噬。
所以对秦玉娇她不能使用精神力。
秦少安想了想:“有可能她也如信王一样早就不想活了,这么多年坚持下来不过是想给周念铺路。
也有可能信王算准了我们会救下她,这样一来她会留在皇帝身边,然后找机会弄死皇帝。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
周念跟皇帝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彻底破裂了!
而周念也会更心疼秦玉娇。
每一种可能都在信王的算计中……”
“信王在城墙上让皇帝选,皇帝选择了自己的皇位放弃秦玉娇的那一刻起,周念就不可能再将他当成一个父亲。
并不需要等到信王告诉他身世。
信王临死之前选择告诉周念他的身世,不过是提醒周念他没有退路,只有登基称帝这一条路。
不然若是他的身世被皇帝知晓,面临的可不止是身死那么简单。
施家,赵家,还有孙家等跟他牵连很深的人家全都会没命。”
秦少安说完赵香柚就豁然开朗,思路也清晰了,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赞叹信王是个人才,不过她也提醒秦少安:“少安哥哥,你别一口一个秦玉娇,不管你喜不喜欢,她都是你的小姑姑,至少咱们在面儿上不出错。
直呼其名惯了,出去容易说秃噜嘴!”
“好!”秦少安轻笑了一下。
赵香柚唏嘘不已。
想了想,她还是拿出一罐子伤药来命人给周念送去,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脸上留疤呢!
家里安安稳稳的,赵香柚就将精力放到了藏书馆和女子医学院上。
这一忙碌时间眨眼就过。
天上飘下这一年的初雪之时,安顿在安庆府的勋贵家眷们就浩浩荡荡地回京了。
赵家是二郎三郎跟大郎一起出发去安庆府接的老太太。
回家之后,赵铭粮哭哭啼啼地扑过来抱着老太太就一顿哭:“娘啊……娘耶,可担心死儿子了咧……”
老太太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洪剑麻溜地提溜着他的后领子将人扯开。
“哎哟这倒霉玩意儿,糊我一身的眼泪。”她扯了帕子在身上一通擦,然后揽过被赵铭粮那个不长眼的挤开的赵香柚一顿稀罕:“柚儿啊……柚儿耶,可担心死阿奶啦!”
众人瞅了瞅老太太,又瞅了瞅赵铭粮,亲生的!
如假包换!
听听那腔调,瞧瞧那动作,都是一样一样的!
这天老赵家晚上吃的锅子,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除了施文鼎跟魏钺两口子没来,其他人都到齐全了。
第二天冬至。
老赵家一大早打开大门,就迎来了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