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道:“成,一会儿你就写让位的折子,明儿早上让二郎给你带去给皇帝。”
“我也觉得你们两口子撑不起门庭!”
赵铭粮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儿子出息了老子总该躺平了吧?
陈氏也舒了一口气,她不是侯夫人了,老太太总不会惦记着休了她吧?
她是真怕给家里丢人,然后被老太太给嫌弃接着休掉!
当侯夫人的婆婆挺好,这样她能成天窝在家里享福就是了,不用出去串门儿应酬,这大户人家之间串门儿贼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人家夫人之间的机锋她也不懂。
很容易让人家当笑话看。
她自己个儿没啥,就怕给府里丢人。
哪知老太太话锋一转:“你不当侯爷也得考试!”
“老娘的儿子必须有一个考上进士!”
赵铭粮:“……”大哥我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大哥弟弟就不该嫉妒你,大哥耶,救命咧……
这次回乡是全家行动,赵香柚也要参加,秦少安想回去,但赵香柚让他就呆在京城,京城这头不能没人不是?
主要是这层关系挑破了之后两人之间相处再无法如同当初那般随便。
得避嫌了。
这也是崽儿最郁闷的地方。
皇帝正事儿不干,就知道捣乱!
他要是不赐婚,他跟小丫头还会像以前那般相处,多自在啊!
宫里。
皇帝这几天老是打喷嚏,他也没受风寒,就是不知道是谁在叨念他。
赵铭粮让爵的折子上去了,皇帝瞅着就觉得好笑,他对王顺说:“你说这赵家人奇不奇怪?
这当老子的才当了几天侯爷就要将爵位给儿子,你看看这满京城的勋贵,谁不是死了之后才传爵位?
还真有不贪恋权利的人啊!”
王顺接着皇帝的话道:“老赵家的人通透,心不贪。”
(赵铭粮:我只想做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谢谢!)
“准了吧!”
“这不是个事儿。”
说完,皇帝就咳嗽了两声儿。王顺忙把手炉给他递过去,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偏生太医院跟郡主都查不出来。
“走,去娇娇那儿!”皇帝对王顺道。
王顺看了眼书案上的折子,嘴上没说,心里却道:陛下以前可从不会像如今这样,折子说不看就不看了。
出门皇帝又吩咐:“让太子来把剩下的折子看了,完事儿让他去娇娇那里,我们一家三口吃顿饭。”
王顺忙安排人去跑腿儿,他则跟在皇帝的轿撵边儿疾步走着。
天上飘起了雪花儿,皇帝伸手接了几片雪花儿,雪花儿凉,他的手在风中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变得更凉。
“岁月不饶人啊!”皇帝叹道。
“等开春了以后朕要去一趟玉皇观,在玉皇观祭天。”
“对了,回头你问问雷神庙的进度,务必要在年前完工。”
王顺都一一应下,反正这种事儿皇帝自己个儿做不了主,他没必要讨嫌去劝谏,劝谏是大人们的事儿。
不是奴婢的事儿。
皇帝见到秦玉娇的时候,她罕见怀里没有抱着人偶,而是站在廊下伸手接雪。
他忽然就愣住了,时间仿若倒流,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的那一幕。
小姑娘纯净地如这天地间纷纷扬扬的雪一样,不带一丝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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