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村长:“大喜叔,那片房子如今还是秦家的吗?”
林大喜摇头:“不是,秦地主死了,他家老二染上了赌瘾,没钱了就将家里的田地全卖了,又将秦春杏跟秦春桃都给卖到脏地方去了。
再后来他被征了劳役死在河坝上,他婆娘疯了,如今这房子已经被你三叔买下来了!”
“是秦少宇卖给你三叔的,听说卖得挺便宜的。”
赵香柚:……
她忙起来都错过了些什么?
这种事儿三叔肯定是要写信来说的啊!
而且这里头有事儿!
秦家老二把妹妹跟田地都卖了个干净,不可能不卖房子,可房子却是被秦少宇卖给三叔的。
回家赵香柚就将赵铭田喊到一边儿去,问他秦家房子的事儿。
赵铭田道:“其实不是少宇那孩子卖给我的,少宇那孩子一文钱都没收,他说这房子是还给少安的。
不止房子,还有地,秦家老二卖的那些地都是被秦少安命人卖去了,转头就把地契给我送了来。
我写信问少安了,少安说房子跟地都写你的名儿,地契跟房契让我先拿着。”
赵香柚:“……”
“可少安哥哥没跟我说啊!”
崽儿真是……这会儿赵香柚的心里有种情绪在涌动,有种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
“许是少安忘了吧。你等着,我给你拿地契房契去,都写的你的名字!”
“那些地我已经租出去了,但房子还空着。”
赵铭田说完就跑去给赵香柚拿地契房契,没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小木头匣子来塞给她:“都在这里面了!”
赵香柚吸了吸鼻子,她打开木头盒子把里面的地契跟田契拿出来看。
赵铭田:“柚儿,你看家里地儿小也安置不了这么多人,能不能把秦家的房子拿出来给那些侍卫们住?”
“行,钥匙在您身上吧?您安排就是了!”赵香柚颔首同意,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赵铭田走后,赵香柚就将地契房契装好放进空间中。
她忽然有些想崽儿了。
于是便找出笔墨脱了鞋窝在罗汉床上提笔给崽儿写信,可把信子摊开了她却不知道该写啥,于是便气闷地扔了笔。
身子一歪就躺在了迎枕上。
哎……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儿呢?
难道是更年期到了?
噫……她葵水还没来呢!
赵香柚在罗汉床上打滚儿,烦躁得嗷嗷叫唤。
没一会儿二郎就找来了。
“柚儿,柚儿你睡了?”二郎在窗户外轻声问,赵香柚闷闷地道:“没有呢?啥事儿啊?”
“我娘病了,爹说已经请过大夫了,我想请你再去看看。”
赵香柚闻言就翻身起来,她道:“我换身儿衣裳就去找三婶儿,你先过去吧!”
“好嘞!”二郎应下,步履匆匆地就走了。
“奇怪,三叔刚才为啥不说?”赵香柚嘟囔着去翻箱笼,找出一套家常的衣裳换上,被她滚乱的头发干脆拆开,然后简简单单地扎一个马尾,再团起来搞个丸子头便完事儿了。
她行医的时候基本都是扎丸子头,这样更方便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