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筹一喜,萧铭这话是不再追究这事了,他说道:”殿下,草民回去,定当将庄园中多余的耕牛送到各州官府,任官府分配,殿下只需每年给草民一点租金即可。“
萧铭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王成筹还算上道,如此一来,生产队的耕牛问题倒是可以得到极大的改善,接着他看向秦川云,”至于秦员外,贩卖私盐的事情本王会着手调查,没有定论之前,不可以讹传讹。“
秦川云心里揪了一下,萧铭的口中,这贩卖私盐的事还没完。
“谢殿下!”二人同时起身,相互恶狠狠瞪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钱大富见二人走了,这个时候嘿嘿说道:”殿下真是越来越高明了,这刚给了秦家的好处,又转手敲打了一下秦家,如今不追究王成筹的罪责,这王成筹也识时务,立马将王家的耕牛拿出来,而秦家的私盐之事,殿下以后就可以一直捏在手中,这是悬在秦家头上的利剑。”
“没错,秦川云想必心里也清楚,以后肯定会比王家听话。”萧铭大笑道。
二人正在说话的当口,秦川云和王成筹也到了王府门口。
“王成筹,你够狠,以后咱们走着瞧!”秦川云骂道,这次的事情明显秦家吃了亏,贩卖私盐这事可大可小,只是随萧铭怎么说。
王成筹洋洋得意,“我够狠,秦员外也不含糊,哼!”
说罢,二人同时拂袖离去。
秦川云回了秦府,心中始终不踏实,他细细寻思,齐王这次轻饶王家似乎是为了耕牛之事,他立刻去了一趟魏家,自从他的女儿嫁给了魏青,两家便是姻亲,因此二家走的极近。
到了魏家,秦川云将今日之事全盘脱出。
“秦兄的意思是将你我两家的多余的耕牛尽数捐出?”魏洪有些心疼,面皮一抖一抖。
秦川云说道:“魏兄,此事也是为之计长远,一头耕牛不过十几两银子,而如今秦家一坛酒便赚了十两不止,如今殿下又扩大了生产,一年下来数万两银子不止,孰轻孰重?”
魏洪酸溜溜地说道:“赚的再多,那也是秦兄的银子,我魏某只能羡慕了。”
秦川云讪笑道:”你我两家何必分你我,亲家是六州最大的粮商,耕地最多,耕牛也最多,拿出一千头耕牛不是件难事,大不了我补偿给你银两便是。“
“秦兄都说到如此地步,这个忙我就只能帮了。”魏洪还是不愿吃亏,但是秦川云既然说出银子,他也就损失不了多少,接着他说道:“不过秦兄到时候可要在殿下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秦川云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拍了拍魏洪的手,”亲家放心,我自然会禀明魏洪的功绩,若是能讨殿下欢心,何愁你我两家不飞黄腾达,何况今日不比往昔,以前这王成筹倒是和我们走的亲近,如今才显露出狼子野心,你我而家根基尚浅,只能仰仗殿下,才能不惧王家和孙家。”
魏洪点了点头,“秦兄所言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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