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啦,再见。”
看着载着霍安澜的车子远去,李晋轻叹了一口气。
自古唯佳人芳心不可负。
但始终若即若离,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之间互相游刃有余的霍安澜,真让李晋感觉有些头疼。
这个女人仿佛是毒药一般,总是能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轻易地撩拨你的心弦。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说什么,尺度掌握极有分寸。
她会让你产生一种为了你,她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感动。
也会让你随时保持一种,她下一秒可能离开的危机感。
“妈的,你是不是给我妹喂什么药了?”霍环宇凑过来,对李晋说。
李晋看了霍环宇一眼,没好气道:“你这个问题,应该反过来问吧?”
霍环宇撇嘴说:“那是你不知道以前的她是什么样,不是我吹,港城哪个适龄的男人不想追我妹?但她可从没给哪个男人好脸色看过。”
“你们都说我顽劣,但其实真正狠起来,我跟我妹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说着,霍环宇揉了揉下巴,说:“有时候我都感觉她是对男人莫得感情的机器,或许就是一个女百合,什么样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可从认识你到现在,她为你做过多少事情?有好多你都不知道。要不是你给她喂药了的话,她会这么魔怔?”
李晋目光追着车辆,一直到它消失在远处闪烁的车流中,这才笑了笑,说:“你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更像一场战争还是一场游戏?”
霍环宇愣了一下,表情凝重,“都是脱光了衣服搏斗,战争吧?”
李晋:“”
第二天,随着之前的晚宴结束,整个燕京的局势开始动荡了起来。
似乎本土派和港商集团都意识到一场争夺已经不可避免。
于是一天之内,连续四家来自于港城四大豪门的分公司在燕京提交注册程序。
每一家的注册资本,都是夸张的十亿。
这好像是一种表态,更是一种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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