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不过他受伤挺厉害,听说一直昏迷不醒。这不请郎中吃药的钱,还都是下官帮着垫付的。”
“那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
员外郎摇摇头:“当时离得尚远,看不真切,车夫说他像是从马上坠下来,磕到了脑袋。那匹马也受惊跑了。”
沈临风拍拍这个员外郎的肩膀:“你要走运了,还不赶紧差人前往相府送信?相府都快要把上京城翻了一个遍了。”
员外郎一听,顿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立即命人飞奔前去相府送信。
谦王功成身退,直接回府。沈临风与冷清鹤一起,跟着员外郎,出城前往农户人家,进去一瞅,正是冷清骄。
不过冷清骄此时仍旧还是双眸紧闭,昏迷不醒。头上手上都有明显的磕伤,还有些烧热。
农户受了员外郎委托,给他找了村子里的郎中给开了两副药,吃下去之后毫无反应,就没再管冷清骄的死活了。
二人先谢过员外郎,然后将冷清骄直接接回相府,让府上郎中给诊断过,重新开了汤药,然后行针刺激穴位,化瘀活血,一直折腾到傍黑。
冷清骄烧热减退,逐渐有了知觉,口中开始模糊呓语,偶尔嚷着救命,有醒转的迹象。
沈临风派人通知了冷清欢知道,免得她惦记。然后留在相府里也没有走。
他也敏锐地嗅到了,冷清骄的受伤应当不简单,其中必有原因。这个原因,可能就是解开这个死扣的方法。
冷清鹤也十分紧张,与沈临风二人大眼瞪小眼,就一直眼巴巴地守着冷清骄,唯恐错过他醒来的时间。
晚膳过后,烧热完全消退,喂清骄吃东西也开始自主吞咽,二人的心更加急切。只恼恨冷清欢不在,否则一定能早点让冷清骄醒转过来。
郎中又行了一遍针,冷清骄似乎感应到了二人的焦灼,终于眨眨眼睛,艰难地撩开了眼皮子。
二人一个健步直接冲过去,异口同声:“你终于醒了?”
冷清骄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来,迷迷瞪瞪地瞅着两人,再环顾四周,发自于灵魂深处的一声发问:“我这是,怎么了?”
冷清鹤一把捉住他的手:“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被人从城外救了回来。你怎么会去了城外,又是谁伤了你?”
冷清骄定定地瞅着房梁,眼睛开始聚焦,终于回忆起来自己受伤之前发生的事情,激动地惊坐而起。
“三”
刚说了一个字,又因为体力不支,或者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不得不躺下去,闷哼一声。
“别着急,”沈临风慌忙安慰:“慢慢说。”
冷清骄怎么可能不着急,适才冷清鹤都说自己昏迷了好几天了。
“三姐,三姐出事了,快去救三姐。”
冷清鹤咬着牙关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你三姐她现在神志不清,已然疯了。”
冷清骄一愣:“疯了?没有,绝对没有,是他们胡说八道的,三姐没有疯,她被人关了起来,让我回相府叫你和父亲去救她。”
清骄的话有点出乎意料,冷清鹤诧异地问:“怎么回事儿?我见过清瑶,她的疯症不像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