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擦着我还没有完全干的头发,一边打开了那个紫色的绸缎盒子,浴巾随意地披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勾了勾唇,心里想着其实自己还是很好奇,陈沥言会给我选什么样的衣服。
入目是一片的雪白,材质有点类似于柔软的纱,我眼前一亮,将浴巾放在了凳子上,湿润的头发披在了我的脑后,我也管不了了,直接坐在床边便将衣服从盒子中拿了出来。
陈沥言也是有心,知道我喜欢这种小女人款式的衣服,一字肩是最近很流行的元素,我眯了眯眼,将衣服比划在我的身边,裁剪力度合适,连带着下摆不规则的裙摆,隐约之间有些知性的美。
不得不说,陈沥言的眼光很不错,至少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将裙子放在了床上,我又走近了浴室,将头发吹干了再出来,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我就有点犯愁了。
默默地注视着床上的衣服,我简直是觉得无比头大,的确是我亲口答应陪陈沥言去参加他家族的宴会的,但是现在我又不想去,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脑子里面在浆糊的状态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就这样办吧!”我独自喃喃地在我的房间里面说着,夜晚星空辽阔,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每一寸漆黑的大地,有种祥和的感觉。
我还没有起床,陈沥言就敲响了我房间里面的门,我知道他是来催我了。
无奈,只好赶紧冲进了厕所,取了一块卫生棉,放在了我的小裤子上,随后又拿了一块卫生棉,在卫生棉的上面滴上了红色的笔芯液体。
差点搞得我一手都是红色。
等到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我才佝偻着腰,还使劲地在我的脸颊上掐了一把,让我的皮肤显露出一丝不正常的绯红,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
一开门,我眼睛就眯着了,与此同时,转身就爬上了我的床,陈沥言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背也是弯着的,脸上还有两块异样的红色,不仅如此,只不过一个开门的功夫我就又爬上了床。
“苏荷,你这是?”陈沥言欲言又止,瞄着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蜷缩着,将自己的膝盖抱在了我的手中,被子里面隐约地呈现出那种蜷缩着身体的形状,让陈沥言再也忍不住,上前抚摸上了我的额头。
我猜他多半是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有沾染上了他的感冒了,可是明显不是,我这是在装痛经,可不是感冒,女人痛经可是大事情,不比感冒,感冒的话还能走的动,这痛经啊,一上来,痛的让你不想动。
“这也没有发烧,我看看你的手心。”陈沥言皱着眉毛看着我的脸色,我的脸色应该看起来不是很正常,恶补了一下苍白妆容,我的速度还算是快的,整个人都是呈现出那种迷迷糊糊的样子,让陈沥言越发地担心起我了。
像是一个专业的医生一般,陈沥言皱着眉毛摸着我的手心,过了一会儿,抬起了手,问我:“手心也没有问题,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昨晚究竟做了什么了?”有种兴师问罪的味道,我嘟着嘴巴,有些委屈地望着陈沥言,脸一偏,朝着一侧看去,就是不看他,陈沥言看到在反抗,而且还没有跟他解释的想法,直接大手一伸,将我的脸重新捧住面向了他。
“我来那个了!”我的声音很小声,论演技我还是有的,喉咙一紧,再加上眼睛一酸,顿时眼泪簌簌地就朝着陈沥言的手中落了下来。
像是烫手山芋般,陈沥言猛地将他的手从我的脸颊两侧收了回来,随后背对着我,留下了一句话:“你好好休息。”
之后便从我的房间离开,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将我房间的门给带上。
我愣愣地看着陈沥言离开以后的房间,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什么,陈沥言他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
他这么大的一个男人了,竟然羞耻于面对女生来了那个,真是有点摸不准他的性格了。
心中是该窃喜还是觉得无奈呢?
我还准备让他看看我在厕所里的东西呢,结果这人直接只是听到有这么一回事就掉头走了,那么今天中午的聚会,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去了?
安心地躺在床上,我可以继续睡个回笼觉,可是当我睡着了不久以后,陈沥言不知道怎么的又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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