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医生送走了以后,陈沥言又回到了房间,此时此刻我在他的房间显得有些拘束。
回来的时候,我爸已经睡了,所以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右脸有些发肿,也是被雄打的,陈沥言找来了冰块,大半夜地将冰块敷在了我的脸上。
我默默地承受着陈沥言对我做的一切,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他说实话,可是,感觉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不知道我再去说一遍,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不过,我还是想说,只是为了让我自己的心能够好过一点,其实我本来是不会受伤的,要不是为了救那个女孩子,我估计早就跑了。
可是一看到那个女孩被雄那么摧残着,让我不由地想到了格格死的时候,也是这么被他们给折磨的。
一时心软,导致自己受了伤。
“沥言,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我默默地说着,陈沥言坐在床上,在我的身旁悉心给我敷着冰块,反正今晚应该是睡不了了,要是不说,我心里堵的慌。
“你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陈沥言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一直看着我肿胀的右脸,我扫了他一眼,看着他没有看我,摆明了就是在生气。
有些人闷骚,有些话是不愿意表露出来的,陈沥言就是这样,此时无论我怎么说,就是不表现出他的真实心情。
“我今晚骗了你,说是去买卫生巾,其实我是去璞丽了。”
我默默地说着,陈沥言嗯了一声,除此以外,没了其他的反应,让我有些憋屈,好吧,你不愿意回答我,也不愿意表态,那么我还是要继续说。
“然后,我去找了杀害格格的凶手,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格格的死,是我的一个心结,我必须要为她报仇。”
我一口气说着,陈沥言这才抬起头看着我,像是无奈般,将冰块一下子砸向了我的脸,我哎哟了一声,那冰块刚好不好就砸在了我的脑门上,碰到了伤口,陈沥言一点都没有同情我,只是看着我龇牙咧嘴地喊着疼。
“你觉得,你报的了仇吗?”陈沥言淡淡地冒了这么一句话来,我有些发愣,按照我现在的能力,我的确是没有办法跟雄还有枭抗衡,但是这天底下没有报不了的仇,只有不愿意报的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女人,有更多的时间去筹谋,不怕不行。
“为什么不?我就不信他们没有破绽,我也不相信这天底下有治不了他们的人,你不要小看我了!”陈沥言听了我这话,一点都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他放声大笑,我觉得丢脸死了,摆明了是在嘲笑我。
“笑什么,不要笑了,有什么可笑的,我说的是事实!”力气缓了回来,我有精神跟陈沥言斗嘴,陈沥言笑了一会儿,突然神情变得极其地严肃,一出手就掐上了我脖子,我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而陈沥言的手上力度也没有放松的意思,我的命此时掌握在他的手中。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注视着陈沥言的脸,他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掐我的脖子,他想要要我的命吗?
一下子我脑子里面冒出来了无数个的念头,觉得陈沥言这个行为很反常,我伸出手握住了陈沥言掐着我的手臂,嘴里破碎地喊着:“放,放手,快,快点放手!”
陈沥言置若未闻,我开始用我的手敲打着陈沥言的手臂,直到我真的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陈沥言才松开他的。
脖子被松开,我顿时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鱼儿浮出水面贪婪地吸取空气一样,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等到我觉得稍微舒服了以后,我怒目望着陈沥言,大声呵斥道:“陈沥言,你刚刚是不是想要我的命?疯了吗你!”
我很生气,为什么陈沥言要跟我开这种关乎于生命的玩笑,实在是太可恶了。
陈沥言抿了抿唇,再次伸出手来摸向我的脖颈处,我这次警惕地往身后退后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注视他伸过来的手,想都没有想就打落了他的手,可是陈沥言并不放弃,还是伸出手来摸我的脖颈,这次,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任由着他摸上了我的脖颈。
细细地抚摸,好像在为他刚刚掐了我脖子的行为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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