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绕到了他的正前方,并且抬起头去看他的时候,陈沥言一把捧住了我的脸,将他的唇印在了我那张还在碎碎念的小嘴上。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没有我的担心,也看不清楚此时陈沥言的脸,只有唇上,那轻如羽毛般的触感,很真实,却又有点迷离。
只不过几秒,聒噪的我,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下来,陈沥言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脸,将他的手放入了他的裤子口袋里,眼睛里闪着光,望着我。
“现在还着急吗?我说了我没事!”
陈沥言慢慢地说着,而我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知道点头,点头,除了点头还是点头,被他吻住了以后,我才发觉,我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
所以为了掩饰我此时的尴尬,我选择了沉默。
陈沥言看着我埋下的头,耳根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心里一下子便了然,我这是害羞了。
忍不住出声调侃着我:“之前谁那么犟,跟我斗嘴的?怎么我这一受伤,就原形毕露了?”
陈沥言的话里带着的讥讽,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我顿时就有点结巴,脑袋还不自主地摇着,回答道:“谁关心你了?要是明泽此时受伤了,我也一样地会这么关心他,你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太特殊了,没有什么特殊的。”
强词夺理,欲盖弥彰,我睁眼说着瞎话,管他个三七二十一!
“哎,我好疼啊,我觉得我的尾椎骨可能断了,不行了,我得躺在床上去!”不知道怎么回事,陈沥言突然吆喝起来,右手捂着他的屁股后面就要往床上躺,我定定地看着他的动作,趴着躺在了床上,嘴上还不停地说着疼啊疼,心里觉得他就假装吧,想让我同情他,想的美!
可是一直持续了一分钟,陈沥言即使在察觉到我并没有理他,他还依旧叫唤的厉害,顿时让我觉得不对,心里默默地想着,他不会真的是骨折了吧?
听着他唉声叹气的声音,虽然平时他不会有这种表现,但是人的骨头要是真的碎了,会很疼的,就算陈沥言是铁人,也经不住骨头疼啊!
感觉陈沥言不像是装的,我一下子又急了起来,忙趴在床上,去看他的脸,只见陈沥言的脸色正常,眼睛还时不时地睁开偷偷地来看我,而他的手还捂在他的屁股上,我顿时就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
真是的,连演戏都不知道怎么演,哪里有疼的还偷瞄人的!
狠下心,我朝着陈沥言的屁股上就是轻轻一拍,可是我的这一巴掌一落下去,只听到陈沥言“嘶”的一声,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但是我哪里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疼啊,只当他还是在装疼,并没有管他。
“苏荷,你是要谋杀上司吗?我那里是真的疼,你下手还真歹毒!”
陈沥言骂我了,把我骂回神了,感情他那屁股痛是真的啊!
这下子我算是相信,也不敢继续跟陈沥言胡闹下去,连忙问道:“陈沥言,不会吧,我刚刚还以为你又在骗我,究竟是哪里疼啊!明泽怎么还不上来!”
陈沥言是真的受伤了,到医院的时候,是我跟明泽两个人扶着他一起进去的。
骨头没事,就是稍微受了点压迫,然后尾椎骨那个位置有点淤青,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大碍,就是走路必须要小心翼翼的。
坐上回小洋楼的车,我看向身边的陈沥言,没好气地骂着他:“我说,你疼的话就疼啊,不要装啊,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疼着。”
这件事情能够怪我吗?是陈沥言自己乱来的,之前他要不是突发奇想地想要将我一起拉倒在床上,才不会出现现在的这个情况。
“自作自受!”我忍不住骂了陈沥言一句,陈沥言现在受了点皮肉伤,偏偏还是会影响走路的位置,他也懒得跟我计较,只是补充了一句:“那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谢谢你的那一巴掌,让我雪上加霜!”
陈沥言也阴阳怪气地跟我回了一句,我指着他的脸,却被他一手反握在手心,并且还被他威胁道:“怎么?现在胆子肥了,敢骑在我脖子上撒野了?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对我的,嗯?工资还想要吗?今天的医药费,是不是又该从你的工资里面扣呢?”
去一趟医院,一共用了好几百,我也就只剩下四千块钱了,我可不想被陈沥言变态地给扣光了,于是,我乖乖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