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嘴巴毒的厉害,一番话说的楚氏恼怒不已。
到底是县公夫人,硬生生忍下。
反观姜思婉脸色一白,宛如蝶翼的睫毛不断颤动,贝齿轻咬下唇,水眸中迅速凝了雾气,哽咽道:“二伯母您误会了,母亲绝无此意,婉儿也没这个想法,母亲只是心疼姐姐,想告诉姐姐她才是家里最重要的人,不想姐姐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罢了,您千万不要怪母亲。”
乔氏“轰——”一下就炸了。
“婉儿婉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婉儿?婉儿是我们姜家正儿八经千金大小姐姜云婉的闺名,身上流着我们姜家的血,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山鸡,偷了凤凰的毛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少在这里恶心人!”
没发现自打姜云婉回府,府上对姜思婉的称呼都变了么?
乔氏的嘴巴犹如机关枪,两下就将姜思婉突突的脸色红白交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鸡就是山鸡,穿上凤凰的毛也掩饰不住那穷酸样,真真是好笑!”
乔氏这话太难听,一点面子都不留,姜思婉只觉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扒光了衣服,羞愤交加,臊得慌。
“我……”姜思婉娇唇剧烈颤抖,“千错万错……都是婉儿的错,婉儿……婉儿……
她喉头哽咽说不下去,纤细的身子微微晃动,似乎下一秒就能倒下。
姜思婉哭的双眸通红,几欲喘不过气,像雨打风吹的小白花,可怜极了。
加之乔氏的话太难听,二房的姜如山终于听不下去,呵斥道:“你少说两句,听听你说的叫什么话?对人一个小姑娘怎地这般刻薄!”
“二弟所言极是,弟妹的话委实有些过了。”大房姜如岭也附和道,“思婉是个好姑娘,她也无辜的紧,此事怎么着都怪不到她的头上,你为难她做什么?这做长辈就要有做长辈的样子。”
“我刻薄?我没有做长辈的样子?”乔氏气极反笑,“好好好!姜如山,你竟然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孤女来训斥我!算我看错了你!”
见乔氏拂袖而去,姜思婉再也抑制不住,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委屈的不行。
“伯父……是婉儿……不,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惹了伯母生气,您就罚我吧!”
乔氏生性娇蛮,出身尊贵还被家里人宠坏了,姜如山时常捧着她,生怕她一个不顺心就开闹,只是她平日怎么闹姜如山都可以容忍,今夜竟然当着全府人的面顶撞他,姜如山再好脾气,脸上也挂不住。
再加上姜思婉哭的梨花带雨,姜如山愈发生气。
都是他把乔氏给惯的!
欺负一个小姑娘还有理了?
姜如山当即就打定主意,定要冷落乔氏几日,叫她好好长长记性。
遂对姜思婉道:“好孩子,不是你的错,莫要哭了。”
姜府的几位公子们也跟着劝,姜思婉这才止了眼泪。
唯独姜云婉,坐在一旁,托腮歪头,笑眯眯瞧着这一幕。
好似众人争执的对象不是她,只有在被姜思婉内涵到时,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
许是她太淡定,亦或是嘴角的笑容太明媚肆意,大家终于止了声音。
像是才发现她一样,终于将视线落在姜云婉身上。
姜思婉莲步款款上前,对姜云婉行了个礼:“婉儿……不,思婉见过姐姐。”
说罢怯生生望了一眼姜云婉,好似姜云婉会吃人。
瞧瞧这弱不禁风,楚楚动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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