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凌尘才缓缓的站了起来,这么一动,她立刻就吸了两口冷气,全身散架了一般的疼的要命。
手上也被石块擦出了血,她怕血腥味会引来猛兽,当下也顾不得包扎,赶忙站起身,向着坡上爬。
却没想到,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声孱弱的呜呜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凌尘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就见她身后不远处的荆棘丛里,一只说不清是猫还是狗的幼崽,蜷缩在那,雪白的皮毛已经被荆棘割的鲜血淋漓的,看样子也是从上面滚下来的,不知困在这里多久,已经有些奄奄一息了。
凌尘本不想管的,转身就要走,那小家伙像是用足了全身的气力,又叫了一声,凌尘顿住身形,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叫了,我救你还不行吗?”
蹲**掏出军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割着茂密的荆棘,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的,直到将近一刻钟后,她才把小东西轻轻地抱了出来。
小东西眼睛都没整开呢,看着也就出生刚几天的样子,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小小的一只也就巴掌大,凌尘小心的将它放进布袋里挂在腰间,这才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找到已经死掉的狍子扛在肩上,又到之前的地方将野鸡野兔拿上,随即又将藏好的背篓找到,将里面的蘑菇尽数倒出来,将野鸡野兔与袍子放进去,凌尘又找了几把野菜盖在上面,将里面的猎物伪装好。
这年头村里人都没什么吃的,她一个病了多年的病秧子,倜然好起来就已经够惹眼了,要是再突然这么能打猎,她怕惹麻烦,要是被怀疑了身份,就麻烦了。
木秀于林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找了点柳枝,凌尘简单几下就编成了一个小篮子,将蘑菇放到篮子里提上,这才奔着山下走去。
快到山脚的时候,凌尘拐道去了山涧边的小溪,她记得那边有几棵果树,想去看看成熟了没有。
刚刚滚下山坡的时候,凌尘被乱石擦破了手掌,正好到溪边清洗一下伤口,其实她身上是带了急救包的,但毕竟只有那么一包,像擦伤这样的小事情,还是用简单的方法处理下就好。
凌尘蹲**刚要洗手,腰间布袋里的小家伙就拼命的扭动身体,细细的呜呜叫着,凌尘只能先把它拿出来,捧在手里,小家伙这时已经能睁开眼睛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看着凌尘,萌的不要不要的,她对这种软萌的东西真是半点抵抗力都没有,被小奶兽这么看着,感觉自己心都要融化了。
一人一兽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小奶兽伸出粉嫩粉嫩的小舌头,去舔凌尘手心擦破的地方,神奇的是,那些原本火辣辣疼着的伤口,竟然慢慢不再疼了,小奶兽就在她手心里,围着她的伤口转悠,把伤口舔了一个遍。
一时间,凌尘都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她的血有特意功能吧?不应该啊?她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受了伤也是要疼个几天才慢慢愈合的啊!跟普通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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