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两辈子第一次嫁人的凌尘与这一辈子第二次嫁人的刘慧娘,原本还焦灼不安的心,在对视一眼之后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两位新娘装扮完毕之后,就不允许再下地了,只得坐在炕上静静的等着花轿来接。没一会儿,陆陆续续就有一些婶子姐姐姐妹妹进来给她们添嫁妆。
朝着她们说些比较吉利的话,今天这种场合,认识的不认识的,既然人家是来道喜的,凌尘也只能陪着笑脸一个劲的说谢谢。
因为王雪的婚事定在了清明前,农村人讲究半年之内,新不见新,也就是新结婚的人与新结婚的人不能见面,所以凌尘的婚事,她被勒令不许过来,这着实让她郁闷了很久。
凌尘倒是无所谓,还开玩笑地告诉她这次参加不了,那就下次。
结果就换来萧彻一记冷眼,吓得凌尘浑身直哆嗦。
王雪也被她这话气得不行,揪着她的耳朵训斥了好久,只说她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
“不是你说回京城还要再办一次的吗?”凌尘揉着被王雪揪痛的耳朵哀怨的看了萧彻一眼。
萧彻:“......”
尽管王雪今天没有来,但还是让她祖母捎来了一对儿,她亲手刺绣的鸳鸯枕当做添妆。
农村人来添妆拿的东西其实并不多,有的人家就是两个鸡蛋,还有的就是一碗面或者割上一刀肉,农村人家里一般都比较贫苦,也拿不出什么昂贵的东西,所以,所谓的添妆,就只是一个形式,添添喜气而已。
令凌尘没想到的是,刘氏与凌白梅竟然也来了。
刘氏手里拿了一根木质的簪子说要给凌尘添妆。
凌尘打眼一看,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你确定那是个簪子?而不是从厨房柴火垛中抽出来的一节树枝子吗?
屋子里的众人也伸长脖子去看刘氏手中的‘木簪子’。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说是簪子,你倒是把上面的树皮刮干净呀。
整个就一根柴禾面上折下来的树枝子,这也能算得上簪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为刘氏这股子小气劲儿感到不屑。
凌尘倒是无所谓,坐在炕上,笑嘻嘻地将刘氏手中的树枝子接过来。
反正这两个人就是来给她添堵的,自己要是不高兴了,岂不是顺了她们的意。
树枝子,就树枝子呗。
今天这种时刻,她就是拿来一坨屎,凌尘感觉自己也可以笑着收下。
怕什么?反正君子报仇10年不晚,等老娘腾出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你这身嫁衣的样子倒是新鲜,怎么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凌白梅自打一进门,那双眼睛就落在凌尘的嫁衣上,片刻没有离开过。
说来凌尘身上穿着的嫁衣,也是萧彻有心了。
不知道他是从哪看来的图片,因为时间上比较紧迫,重新绣制一件新衣是来不及了。他就买下了云霓裳最昂贵的一件嫁衣,勒令他们按照这个图片将嫁衣改成了古代与现代结合的样式。
正红色的嫁衣上,用金线秀出大量的花纹,下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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