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顶花轿已经围着村子足足绕了一圈,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往小院的方向抬去。
花轿路过凌家老宅门口的时候。
凌白梅在屋子里面听见了,气得将炕桌上的东西全都划拉到了地上。
恨恨的差点咬碎了一口牙。
这该死的凌尘有哪点能比得上自己?凭什么她就可以嫁得那么好,还能坐花轿?
村子里嫁闺女,哪个不是自己走到婆家去。条件好点的也就是牵头小毛驴儿或是弄辆牛车,哪里有钱雇花轿?
想到早上她与迎亲对我擦肩而过时,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风光霁月般的男子,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凭什么?凭什么她费尽心机从凌尘手中抢来的婚事,张家就是这么个情况?
原本觉得张政还能算得上是个美男子,可如今跟萧彻一比,竟是被比的连个渣都不剩。
右手握拳狠狠的锤了两下自己的小腹。
一时间,小腹处传来剧烈的疼痛,疼的她整个人都趴到了炕上,冷汗一波接着一波的流。
等她将这个东西弄下去,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
她就去萧彻面前多溜达溜达。
她就不信了,凭她凌白梅的长相,能从凌尘手中抢过来张政也就能从她手中将萧彻一样抢过来。
想到此,凌白梅揪着手中的帕子满眼的怨恨。
见到自己姐姐这样一旁的林建业,不屑的撇了撇嘴
。女人就是矫情,放着那么好的席面不去吃。自己躲在家里也就算了,还把他也关起来。
他刚刚可是听说去刘敬忠家吃喜面的小伙伴说了。刘敬忠家的席面办得非常非常好,几乎全是大荤的硬菜,还有白面馒头和白米饭吃。
就算刘氏与赵氏婆媳两个再宠着他惯着他,一年他也就至多能吃上一个白面馒头。
这凌尘怎么着也是他二姐,她二姐结婚摆的席面,凭什么他不能去吃?
如今院门已经被他娘反锁了,而他娘就说了句,“在家老实儿给我呆着,别出去丢人现眼。”自己就走了,根本没打算带他去。
凌建业搬了个凳子放在门边,抓着门闩使劲的晃了晃。
门锁与铁链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咔嚓咔嚓的打在门上。那沉重的声音,更像是击打在了他幼小的心灵上,他娘一定是自己去吃酒席了,将他和姐姐关在家里头,不带他们去。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娘亲吗?
想到此凌建业不由得悲从心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屋里的凌白梅本来肚子就一阵一阵的抽疼,心里头更是怨恨的不行,此时再听见凌建业鬼哭狼嚎般的嚎叫声。
内心更是升起了一阵无名的邪火,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腾的一下从炕上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堂屋,揪着凌建业的脖领子,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一边儿打,还一边儿念叨着:“我让你哭,我让你嚎嗓。”
林建业心里头本来正委屈着,突然被自己姐姐甩了两个耳光。
他先是一懵。
清醒之后,那股混劲儿就冒了上来。
凌白梅虽然比他大几岁,但架不住她身形娇小瘦弱,哪里是小胖墩凌建业的对手!被凌建业双手一推,直接一个倒仰躺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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